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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虔口齿大张,望向手里的钱袋——
精致绣工,应该是有名的苏绣,看这工艺,起码在十两银子上下……
猫儿……你……
“展大人啊啊啊啊!!”
金虔突然一声高嚎,把还在扭捏的某只御猫惊得险些炸毛,扭头一看,只见刚刚还一脸死灰的某人正捧着自己送的钱袋一脸感动两眼泪汪汪的瞅着自己……
看来这礼物果然合某人的心意……
某猫的耳朵又红了几分。
“属下、属下刚刚还以为,展大人此番设宴乃是为了逼问最近汴京城中出现的那些‘昭’字牌产品的来历,属下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展大人果然是谦谦君子、胸怀大度,对属下利用展大人名头买卖物品不仅毫无芥蒂,还送属下如此贵重的礼物,属下对展大人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昭”字牌产品!!!
几日之前为某人选买礼物时的惨痛经历赫然涌入展昭脑海。
展昭额角一抽。
“你是说那‘昭月衫’?”
金虔一僵。
“还是昭玉香脂?”
金虔垂头。
“或是那昭春茶?!!”
金虔打了一个喷嚏,企图将自己缩进眼前的饭碗里。
“金校尉!”
“……属下在……”
“明早练功加半个时辰!”
“展大人啊啊,您听属下解释,属下乃是为了……”
“嗯——?”
“属下遵命……”
——
风拂树影露灯灿,清河流波碎玉银。
刚刚享用完毕味同嚼蜡晚膳的金虔同志此时正垂头丧气紧随自己顶头上司漫步……呃……巡视汴河河畔……
心中一片郁闷当真是惟天可表。
有没有搞错啊啊啊!
这大半夜不回开封府躺在暖和的被窝里会周公,为毛、为毛要跑到这河边喝西北风啊啊啊?!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