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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不解,困惑看他:“你已经……”吻了。
“再一次。”
“唔?”还没等苏芷答复,沈寒山又碾。磨她的下颚,再次覆上薄唇。
热的,凉的。
两相交集,苏芷的魂魄也好似飞出九霄云外。
她懂了,又像是哪里都不懂。
为什么这样甜?
为什么这样绵软?
为什么这样无力?
她仿佛整个人都被嵌入沈寒山的骨血之中,她挣脱不开,他死缠不放。
有手自她后脊一寸寸寻上来,她喉间嘶哑,说不出话。
温热一点点蚕食她的心,要把她吞尽了。
苏芷好似泅在水中,上下浮沉。
迷迷蒙蒙间,苏芷明白了。
原来吻不止一次,能成千上万次。
只要沈寒山想,他就能一遍遍亲。吻她。
思及至此,苏芷面红耳赤,她终是落入他的圈套,受了居心不良的郎君的骗!
好在,沈寒山意犹未尽,仍放过她。
这不是可以拨动春心的好地儿,沈寒山不愿委屈苏芷。
他为她理好衣襟,笑道:“幸而有芷芷伤处作掩,否则这一唇的红艳,也不知该如何同外人陈情。”
苏芷探指,抹去唇瓣微沁出的血珠子,瞪了他一眼:“你属相是狗吗?咬我作甚?!”
“唔,若沦为芷芷家犬便能日夜亲之近之,那沈某也甘之如饴。”
“有病吧你!”苏芷被他这一通勾。引,总算恢复了精神气儿,她有气力同他叫嚣,同他再争口舌上风了。
作者有话说:
第八十五章
范献近日鸿运当头,既得天家信赖,还伺机铲除了苏芷这个劲敌。他正是春风得意的好光景,上下值走动,足下都生风。
他虽为内廷办差事,却不夜宿皇城之中,唯有他当值番卫戍守后宫时,才会留在宫中过夜。
毕竟宫里头,各个皇亲国戚都比他尊贵,能要他的命。在这样郁郁沉沉的楼台殿阁里,多待一个时辰都是煎熬人寿,他才不愿吃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