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沈香高高抱了起来,搂住怀中,健硕有力的臂膀正托住小娘子的臀,搂得稳稳当?当?。
亲昵却熟稔的动作,一气呵成。
怎么?这样会哄人呢!
沈香正对着谢青微微敞开的雪色衣襟,透过缝隙,能看到他形销骨立的月牙骨,随着肩臂微动而?折出一泓沟壑,仿佛能盛酒。
有时,沈香不那么?正经地想,若是在谢青的锁骨处淋上浓稠的春酒,以他做人骨器皿,再饮上几?口,滋味会很好吗?但?她的舌尖得在白?皙肌骨上舔-弄,谢青应当?连一刻钟都忍不了,媚眼如丝的郎君能瞬间转变立场,蛮横地覆上她身吧……
沈香也?不想这么?懂夫君啊。
见小妻子出神,谢青好笑地问:“小香在想什?么??”
沈香紧张,一慌乱就小心抚颈后?的小痣。
谢青笑得更厉害,他鲜少这样放肆、张扬地……取笑她。
沈香恼怒,瞪起了杏眼,想要呵斥不规矩的郎君,可是话说?出口,又只能嗔怪出一句——“可恶!”
谢青终是止住了笑,他促狭地道:“小香每次担忧,手就会抚动后?颈。”
沈香一愣,如遭雷击。
啊这个,他早知如此,却从未提点过她吗?
沈香纤手又要抬起,硬生生收住了。
她面皮薄,忽然?无措,耳廓烫得通红,火烧火燎。
小妻子都要被?他逗得熟透了,谢青心情更好。
清俊的郎君微微眯起狭长的凤眸,靠近沈香,啄吻上她的长颈。
他故意把她放在高桌上,将她的手腕束缚于?锦布桌面。二人乌黑的长发纠缠在一块儿,难舍难分。
被?囚住了,被?困住了。
沈香双手只能折起肘骨,衣袖下滑,露出一大段藕色的雪肤。
也?是谢青乐见其成之物?。
他刁钻,咬了一下沈香的腕骨,不疼,但?软绵、湿-滑的触感,教她不适。
悸栗栗,浑身发抖,淋了雨似的,腕骨自下,没?一处干燥的好地儿。
他总要濡湿了她。
然?后?肆意妄为,掠夺沈香唇齿里所有满溢出的唾液……接连不断汲取、而?后?咽下。
又是令人犯困的一夜,沈香醒来时,谢青已经忙公事去了。
她心疼谢青这几?日早出晚归,特地给他煮了点补汤。放了点晒干的枸杞果子,再往煲汤盅里加了黑蔗糖以及鸡腿肉。
沈香想到谢青不爱吃甜,糖放得更狠了。
哼哼,惹怒妻子,要付出代价的!
只是昨夜玩闹到后?半晌,一打岔,沈香竟忘记问谢青为何晚归了。再忙碌的公差,也?不可能留到后?半夜啊!
今晚,谢青早早归府,正好被?沈香逮了个正着。
小妻子提灯来迎,小巧玲珑的身影,瞧得人心滚烫。
谢青又要抱她,刚抬袖,竟被?害羞的小娘子躲开了:“别闹!”
漂亮郎君失望地缩回了手。
沈香把灯递给了谢青,牵起失魂落魄的郎君,一块儿回了府中。
月色莹亮,沈香忽然?发问:“夫君昨晚为何过了夜半才?归府?秋官衙门亥时就要上匙的,不可能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