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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明白,沈香在笨拙地讨好他。
她期盼他随性,期盼他高兴。
怎会有这样可亲可爱的小娘子。
他终是忍不住,覆上了她,纠缠了她,束缚了她。
郎君的手捻上沈香白皙的颈子,明明这双手极具力量,能?折断任何人的骨脊,偏偏待沈香,他分外怜惜,一?点重力都不敢下,生怕她受损,生怕她破碎。
她是他的妻,理应享受他所?有柔情蜜意?。
薄唇舔了又咬,焦色小痣吻了又尝。
像是要从头到尾,品尝所?有,丝缕不放。
谢青的耐心比从前足了许多,他知?道小妻子的来之不易,作弄得更加刁钻与猾黠了。
……
翌日?,沈香骨头都仿佛七零八落,散了架。
郎君简直作祟!
她刚要颤动,谢青就搂住了她,以?下巴轻柔地蹭她的发。
沈香没好意?思说,许久不曾与谢青见面,再度亲。近,竟也有几分羞怯。
沈香莫名面红耳赤,闷入厚厚的皮褥子里。
不过能?与谢青相?遇,她很高兴,原以?为世?上再难寻到夫君,怎料他还活着?,心是跳的,魂是全的,人是热腾腾的。
她再次拥有谢青了,真?好。
片刻后,她小声问了句:“夫君,您为何在白藜部落?”
谢青难得餍足,他半阖狭长的凤眼,低吟了句:“唔……部落的王退位让贤,正好让为夫捡了漏。”
这话鬼才信。
但沈香并不想细究那?么?多事,横竖他回来这个人间就很好了。
“您定是有自己的道理,我不想问那?么?多。”她回头,亲了一?下谢青的下颚,“您能?回到我身边,我很高兴。”
“嗯,我也很欢喜,能?够见到小香。”
“您不会再离开我了,对吗?”
沈香小声问。
“不会了。”谢青抱紧了小妻子,“再也不会。”
谢青吃饱喝足后,总归是个体人意?的郎君。
昨夜的一?场胡闹,沈香的衣裳已经不能?穿了。
她面上烧红,幸好夫君早有准备,为她置办了两?身女子衣袍。
沈香穿着?精致华丽的狐毛袍衫,由谢青为她戴上金莲宝珠项链,再挽上简单漂亮的发髻,佩上繁复的珠串发饰。
她后知?后觉回过神来,忍不住捂住了嘴:“您准备好了女衣以?及首饰,您是早有预谋,要骗我在外留宿一?晚么??”
谢青被小妻子一?惊一?乍的反应逗得发笑。
他唇角微扬,饶有兴致地答:“夫妻间的风月计策,又算什么?诓骗呢?不过是情趣罢了。”
拐-骗良家妇人!他还好意?思说得这样冠冕堂皇。
比起沈香的盛装打?扮,谢青则简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