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涯斟了杯茶,递至鼻间嗅了嗅,又嫌弃地放下,意瞥见苏年年手指。
她小手指尾微微着,特别姿势,跟他如出一辙!
底惊诧一闪而过,被萧晏辞捉了个正着。
然而他去看苏年年,现任何妥。
弹呢?
他转动着手上玉戒,神略忿。
苏年年注意,琴音从指尖流泻而出。
刚听了半段,靳长涯妖娆眸圆瞪,从位子上站了起!
苏年年手上动作停,瞥他一,扬起。
曲子名,据说原靳长涯母亲作品,被他改动过。
而她弹原版。
靳长涯死死盯着苏年年,企图从她脸上瞧出什。
可能?
他娘北尤,至死都未踏出北尤一步,面前丫头过十五六岁,可能跟他娘相识!
至于他,也刚刚才到东离,刚在扬州落脚,就被连捆带绑抓了。
曲子他弹次数少又少,若极其相熟,本会弹,更别说他见都见过苏年年!
靳长涯听着,拳头渐渐捏了起。
弹出最一个音,苏年年按琴弦,笑望向靳长涯。
“公子,现在觉得班门弄斧吗?”
“你到底谁?”
“你一位故。”
苏年年眨眨“恩师”留在京城难,毕竟她知晓他少知秘密和习惯。
靳长涯看了看苏年年,又对上萧晏辞凉凉目光,他脑子都要想干了。
确实陌生脸!
“你如何知道曲子,什目?”
苏年年终于占据主导地位,笑得灿烂:“目,能说,过会好吃好喝供着你,让你被你爹现。”
“至于你想知道东西,会慢慢告诉你。”
靳长涯犹疑了会儿,闭思量片刻,又睁开。
勾眸一挑:“好,小美儿。”
萧晏辞听着对话,太突突地跳,闻言也弯,笑得十分邪魅:
“好,那就在晏王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