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厌恶感觉。
或许她他身边,他会觉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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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好惆怅好伤感啊~码字没有激情怎马办啊怎马办!
047、该爱,还是该恨?(二更)
豆油灯棉芯子烧到了油面上,发出轻微刺啦啦声音,火光渐渐变得微弱,一只五指修长手拿起放油灯旁边一根细木棒子,将棉芯子挑了挑,那将息未息火苗子又噌地变亮。
手里捧着木盆,正踏进了门宁棘看到烛渊一刹那,捧着木盆手抖了抖,连忙单膝跪下,将木盆放到地上,恭敬道:“祭司大人。”
“嗯。”烛渊轻轻应了一声,“起吧。”
“龙妹子身子从半个时辰前就开始变得滚烫,是发了高热,属下已命人去煎药,属下便用凉水帮她擦拭额头,现下正是去换了一盆清水回来。”烛渊虽没有问话,宁棘却详细地解释道。
整个圣山都将大祭司奉若神明,她也不例外,她入教七年,曾有幸得以蚩尤神殿里见到大祭司几面,虽然每一次见到大祭司都是面容温和,但是她却清楚地知道,大祭司脾性并不好,身手是她们望尘莫及,但凡出手,总能将对方痛不欲生。
所以她们眼里,大祭司是她们永远只能仰视迷一般神明,大祭司面前,她们只能臣服,即便她们不知为何大祭司对这个入教年轻人这般上心,她们心中却对大祭司所作所为没有丝毫猜疑。
这个巫蛊为尊,五毒为圣苗疆,她们心甘情愿匍匐巫术、蛊术以及毒技都超古迈今大祭司脚下。
“嗯。”烛渊仍旧只是轻轻应了一声,瞟了一眼宁棘面前木盆,吩咐道,“木盆放到桌上,退下吧。”
“是。”宁棘将木盆放到了桌上,恭敬地退下了,不忘轻带上木门。
烛渊看了一眼躺床上昏睡不醒龙誉,将木盆端到了床头旁小几上放下,而后坐到了床沿上。
龙誉全身冒着虚汗,使得包裹了她全身棉布条都被冷汗湿透,她脑袋下枕头,早已是湿润一片,晕着朦朦胧胧水渍圈,看得出龙誉不知反反复复地出了多少遍虚汗。
缠绕她右肩上棉布条,血水混着药泥渗出青汁,使得原本米白干净棉布条变得很是脏污,还有她背后伤,虽然被包扎得好好,看不见那翻卷着皮肉,但从那棉布条上被药汁晕染长度看,便知那伤口极长,从脖子处斜拉至腰部。
此刻龙誉很安静,不像醒着时候像只小野猫,只是她睡得并不安宁,眉心紧紧蹙着,垂盖眼睑下眼珠一直动,仿佛被噩梦缠住了一般,额上冷汗可谓是如豆大,如雨密。
烛渊拧了木盆里棉帕子,抖开,叠好,放到了龙誉额头上。
红雪从他袖间爬出,跳到了龙誉额上棉帕子上,烛渊却将它捏了起来,放到了龙誉枕边,叮咛道:“红雪,别急,她死不了,担心话,就这儿看着就好。”
红雪摇了摇尾巴,原地转了一个圈,便安静了下来。
烛渊抬起左手放到自己心口,心跳没方才那么急促了,再用手背碰了碰自己额头,也没之前那么滚烫了,身体里热流也轻淡了不少。
低头看了看尚昏迷龙誉,眸光深深,果然如此……
稍倾,有轻轻叩门声响起,屋外传来宁棘声音,道是药煎好了,烛渊让她把药端进来,宁棘将药放到桌上之后,又恭敬地退下了。
烛渊看着满满一大陶碗浓黑药汁,捧起,折回龙誉床边,复床沿上坐下,而后用力捏住了龙誉脸,一边用食指用力顶开了她牙关,然后毫不温柔地将陶碗靠近她嘴边,不管那药汁淌了多少龙誉脖子上,也不管那药汁有没有灌进龙誉鼻子,只将那药汁对着龙誉嘴咕噜噜往里灌,看得一旁红雪都不安静了,爬上了他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