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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哥不是会废吗?”
烛渊顿时贱心又起,满不乎地浅笑道:“废又如何,我这都能当阿妹阿爹年纪了,就算不废,我也没人可采了不是么?”
“不行!”龙誉又坐直身,一脸愤愤不同意,瞪着烛渊,“所有人都说,这是关系着我们女人一辈子幸福事,我怎么能让阿哥毁了我幸福!”
烛渊眉毛一抖,“阿妹不怕了么?”
“我龙誉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怕这种小事!?”龙誉又换了一副大大咧咧模样,抽出一只手啪啪地拍了几下自己胸脯,信誓旦旦道,“我已经做好准备来!今夜,我一定要把阿哥采了!”
烛渊立刻俯身堵住了她嘴,惩罚似重重咬了一口她下唇,听得她“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才满意地松口,有些阴森森地笑道:“阿妹,话要三思而言,也要看看究竟是谁采了谁。”
“不行!必须我采阿哥!”龙誉不服气地大吼一声,震得烛渊耳膜都有些嗡嗡响,于是噙着不怀好意地笑,将两人位置又换了过来,笑吟吟道,“好,阿妹,你采。”
于是龙誉昂起下巴得意地哼了一声,将棉被全部裹到了自己身上,坐到了一旁,烛渊顿时觉得浑身冷,很郁结道:“阿妹,你这是要冻死我前奏么?”
龙誉只脸不红心不跳专心致志地盯着某处,一本正经道:“我必须先好好观察,才能采得顺利。”
就烛渊郁结得不能再郁结时,龙誉将门两侧火把弄息后又蹬蹬蹬准确无误地跳回了床上,将身上棉被打开,连人带棉被一起盖到了烛渊身上。
殿内一片黑,唯闻呼吸声。
“阿妹,你是要冻死我才满意么?”烛渊已经挫败得不能再挫败了,算了,为了自身幸福,以后还是少碰这只小野猫。
这么涨涨褪褪,简直就是非人折磨,能忍,但会废。
“接下来要怎么呢?”龙誉却像没有听到烛渊话一般,兀自喃喃,“我瞧见和蝉小妹看到不一样,究竟怎么弄?”
“……”烛渊无力,轻轻搂住了龙誉,邪邪一笑,“阿妹不会采便不要逞能,我教你如何?只不过这黑灯瞎火,只怕阿妹不好学。”
“阿哥会?”龙誉黑暗中拧眉,“阿哥采过?还是被采过?”
“……”
“要是阿哥采过别人或者被别人采过,我就不采阿哥了!”龙誉突然屈膝撞向烛渊要害部位,烛渊偏身躲过,含笑堵住了龙誉嘴。
“阿妹,莫乱动,不然你这辈子幸福可没保障了。”烛渊邪肆浅笑。
“我不要这种不干净保障!”龙誉挣扎,这与她初衷不相符!凶狠道,“阿哥你有爱干净毛病!我也有爱干净毛病!我不要别人碰过阿哥!”
明明是她自己扑来,现却又闹着要走,头昏沉沉,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无耻,可是心好闷……
也是,他比她年长那么多,漫长三十八年,他生命没有她存,没有她存三十八年里,她如何要求他曾经没有过女人,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谁知烛渊非但没有生气,而是深情绵长地吻上了她唇,后,将脸埋她颈窝,淡淡吐气,“我小野猫,天下间,除了你,再没人会乎这个问题,如此,你明白了么?”
龙誉心一紧,疼了,紧紧搂住了烛渊。
然后,龙誉又恢复方才那种鸡飞狗跳精神气,郑重其事道:“还有一件要紧事,听说这种事,第一回都会很疼很疼,阿哥,这到底是男人疼还是女人疼啊?那就这么着吧,不管你疼还是我疼,咱们都慢点,怎么样?”
“……”烛渊内心好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