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誉睡着睡着,忽觉鼻子有些痒痒,用手搓了搓,不知嘟哝了一句什么,翻个身继续睡。
嗯,枕头很软和,铺盖也都很软和,龙誉依旧睡香,不忘舔舔嘴角彰显自己满足。
烛渊手里捏着龙誉一缕头发,蹲床边,正用龙誉自己发梢轻弄着她鼻尖,谁知龙誉不仅没有醒,而只是翻个身继续美滋滋地睡着,烛渊不禁回头看看殿外已经很少敞亮天,再回头看着将自己裹卷成一个大粽子龙誉,用手肘撑着床面,上身微微往前倾以致能看到龙誉面朝里侧脸,继续将她发梢伸到了她鼻底。
烛渊将龙誉发梢她鼻底拨了拨,见到龙誉两只鼻翼忽闪忽闪,嘴巴不禁扬起了一丝得逞笑意,将手中发丝又拨了拨。
“啪!”突然一声轻响,烛渊垂眸看着就这么突然落到自己左脸颊上小巴掌,有些微怔。
而睡意蒙蒙龙誉这一刻似乎也醒了过来,微微睁开了惺忪睡眼,看到烛渊近咫尺脸膛时也怔了怔,随后却是将用她还贴烛渊脸上手摸了摸烛渊那被她轻拍过半边脸,呓语道:“小苍蝇不疼不疼,不要再吵姐姐了,去睡吧,姐姐也睡了。”
龙誉说完,连忙将手收回了棉被中,棉被里暖意将她那小小心悸全融化了,让她完完全全忽视了烛渊存,拉了拉被子继续睡。
烛渊微微挑了挑眉,嘴角弧度又往上扬了扬,手慢慢移向被角,与此同时慢慢站直身。
当烛渊嘴角弧度弯至大时,他手用力一扬,那被龙誉卷身上棉被便被他提拉了半空中,连带扯着龙誉床上滚了一圈。
“啧啧,风景真差。”烛渊看着床上光溜溜龙誉,含笑含笑嗤鼻道。
突来冷意让龙誉睡意倦意完全醒来,看着那被烛渊提手里棉被,气不打一处来,刚要破口大骂,眼里突然闪出一抹狡猾,将散乱长发轻轻拢了拢,笑吟吟,“那不知道昨夜是谁我这块风景又差又贫瘠土地上耕地?”
烛渊依旧将棉被提手中,也是浅笑着:“忘了告诉阿妹,其实我夜盲,误把贫瘠当沃土。”
龙誉心底咬牙,面上却笑着,慢慢膝行着挪向烛渊,抬手勾住了烛渊脖子,将身体贴到了烛渊身上,对着他颈窝轻轻吐气,伸出食指烛渊心口处打画圈儿,佯装柔媚道:“阿哥,你们男人不是喜欢大清早大展雄风吗?如何?阿哥要不要试试?”
龙誉嘴上挑弄着烛渊男人欲望,心下则是嘿嘿愤愤地笑着,你这个可恶白面小男人,老子将你欲望撩拨起来后就一脚踹开你看你还不求我当大王!
谁知烛渊只是浅浅笑着:“阿妹不知道你阿哥不同常人么?你阿哥我呢,比较衷情于深夜,夜深人静时,能将阿妹那好听叫声听得清楚,能体会什么叫销魂蚀骨。”
“那就是说阿哥不要了?”这怎么和她所了解不一样?她原来可是每天早上都会看到那些糙男人们兄弟撑帐篷,而且还是撑得鼓鼓,她就不信这个该死白面小男人没反应!
龙誉心里不悦也不服输,鼓起正要将手往烛渊裤裆探去,可她手还没碰到烛渊裤裆,耳垂便被烛渊含住,而且他手也开始她背上肆意游走,他掌中凉意让她不禁将身子绷紧,脑子开始有些发热。
“阿妹硬要我要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今天我想玩野合,阿妹觉得可好?”烛渊说罢又将龙誉耳垂舔了舔。
龙誉身上一抖,连忙将烛渊推开,呼呼喘着气,恶狠狠地瞪着烛渊。
呸!这算个什么事!她还没开始攻城,居然就先被这个无耻可恶白面小男人反攻了!
“我今天不想野合!”龙誉愤愤道,她发觉她这个白面小男人面前总是离成功很遥远!
“那就请我小野猫起床吧。”烛渊嘴角笑意变得有些迷离,按压下心中一惊开始窜起欲火,谁说她小野猫不是沃土呢,谁说他就不觉得清晨很迷人呢,只不过现不是玩时候而已,若再玩下去,他只怕便不能自已了。
烛渊说完,依旧没有将手中棉被放回床上。
龙誉气妥了,好吧,以后她再思量怎么和这个白面小男人斗智斗勇,现必须先解决绝冷暖问题,这么大冷天光了这么久,冻得她伤身又伤心,于是开始变得乖顺,讨好模样地拉了拉烛渊手,轻轻摇晃道:“那阿哥先把棉被给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