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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誉忽然紧紧抿了抿唇,紧抓着棉帕手有些颤抖,而后蠕了蠕唇,似想要说什么,终是轻轻摇了摇头,将额头抵到了烛渊胸膛上,喉间哽塞,“没有然后了,再然后就是阿哥我们走吧,我们回苗疆去,再也不来中原了。”

“阿妹不是想问我有没有办法救他么?怎么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了?”烛渊目光落到了已然椅子上沉睡过去白雎身上,仿佛说一件极为寻常事情一般淡然问道。

龙誉身体猛地一抖,猛然抬头看了烛渊一眼,又很将头低下,抬起双臂抱紧了烛渊腰身,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道:“穿心无解药,我不问了,阿哥,我们走吧。”

就算有解药,他也不会知晓解药哪儿,就算解药他身上,他也不会救小哥哥,何况,这世上根本没有穿心解药,她会有这样想法,仅是她无法接受小哥哥要离开这个世上事实而已。

“阿妹,若我说穿心不是无解之毒呢?你还会叫我走么?”烛渊目光由白雎身上移到了龙誉身上,说出这句话时候,他垂身侧手不禁颤了颤。

龙誉震惊,抬头定定看着一脸淡然烛渊,片刻,握住了他手,决意道:“阿哥,我们走吧。”

龙誉说完,拉着烛渊手就往外走。

即便他有解穿心之毒方法,她也不能求他救小哥哥,中原与苗疆始终是敌人,她不能自私地求他救苗疆敌人,她不能,她不能这么做,她不知他是否会伤心,可她发誓过要好好疼他爱他护他,她就不能让他有丝毫难过或伤心。

小哥哥说得对,人总有一死,或早或晚而已,他不过是早离开一步而已,她只要慢慢接受就好,她不能自私,不能自私……

可是,泪怎么还是不受控制地流呢?

“我救他。”烛渊握住了龙誉手,阻止了她要走步伐,静静地垂眸看她,看她眼角无声淌下泪水,抬手用掌心粗鲁地替她擦掉眼角泪,淡淡道,“天下之毒我都可解,不过救一个死了会让阿妹伤心一辈子惦念一辈子人而已,还是可以。”

烛渊粗粝掌心磨得龙誉眼角脸颊生疼,震惊地看着烛渊,不仅是因为他能解天下毒,是因为他愿意救小哥哥。

“怎么,阿妹不相信我能解天下毒么?”烛渊轻勾嘴角,有些自嘲,“那阿妹还相信我什么呢?”

龙誉张张嘴,还未将想要说话说出口,便被烛渊制止,“既然阿妹如此伤心,我便不让他死,如此,阿妹高兴了么?”

他不想白雎这个名字这个人她心里深深烙刻一辈子,他不接受,他也不想看到她眼泪,为别人流泪,心会疼,比被毒虫噬咬还要难受千倍百倍。

“所以,阿妹不要再哭了,不知道你哭起来样子丑了么?”

他自私,他不想她泪为别男人而流。

即便,他要付出不可预知代价。

151、阿哥,记得我等着你

益州城下雪了,天将亮未亮时飘飞起了小雪,洋洋洒洒从灰蒙蒙空中飘落而下,只是还未落到地面便已融化,给益州深冬带来了透骨冷意。

白雎是墨衣紧张担忧叫声中醒来,当他缓缓睁开眼,觉得晨光有些刺目,觉得墨衣满是紧张脸有些或远又或近时,他恍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梦。

梦中,阿誉伏他膝上流泪,混杂着他们曾经一齐拥有美好过往,而后又是烛渊似笑非笑似嘲讽又是冰冷眼神,然后是一碗冰冷又带着血腥味液体灌进了他嘴里,席卷了他全部梦境,一切,似虚幻,又似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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