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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我不要盖阿哥大印!丑死了,走不出门!阿哥不嫌弃我丢人,我自己嫌弃我丢人!”龙誉挣扎,要脸上顶着两排红红牙印出门见人,她才做不到,丑死了还丢死人了,只会让人往那种事情上联想,想到就羞煞死人了!
“那可不行,既然丢人就一起丢人,谁让阿妹这么一大早就激动地给我盖印呢?”烛渊擒住龙誉乱挠双手将她怀里箍好,作势就要咬上她脸颊,而呜哇喊叫龙誉发现脸上没有传来那羞人轻疼,烛渊那薄凉唇轻轻点到了她鼻尖上,继而将她紧紧搂了怀里,双臂紧箍得她心跳愈来愈,呼吸愈来愈紧促。
“阿哥?”龙誉有些怔愣,只因烛渊这个突来紧窒拥抱。
他拥抱从来都是轻柔,从没有像现下这般将她搂得紧得她整个身子都觉得疼,紧得她险些连气都喘不上,紧得让她觉得他似乎想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一般。
“阿哥,怎么?”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突然想抱抱阿妹而已。”烛渊稍稍松开了自己紧搂着龙誉双臂,没有将她从怀里松开而是轻轻搂着她,将下巴轻搁她肩上,轻轻淡淡地吐着气,“突然被阿妹从被子里撬起来,还有些累,回不来神。”
龙誉抖抖眉,“阿哥你这是装吧?你昨儿可什么都没有干光坐田埂上歇着了,还累?”
“阿妹,情调,情调懂不懂?”烛渊忽然曲起食指轻轻敲了敲龙誉脑门,啧啧无奈道,“小蠢脑子不知道早晨醒来是适合装情调时候么?”
“我现只知道要赶着去割稻子,不知道什么情调调情,阿哥你要是再这么无赖着不起床话,我就真揍你了,或者你右边脸上也盖上我大印。”龙誉没好气地斜睨着将脑袋搁自己肩上烛渊,话才刚刚说完,烛渊便对着她耳朵轻轻吐了吐气,柔柔气息挠得她身体猛地一抖。
烛渊得意一笑,龙誉耳边暧昧吐气,“阿妹。”
龙誉垂眸,向下睨了一眼,突然烛渊身体某处小帐篷处轻轻拍下一掌,黑着脸道:“阿哥,大早上,管好你大兄弟,别乱撑帐篷。”
烛渊身体敏感处被龙誉这么轻轻一拍,虽然动作很轻,还是让他身子不受控制地猛地一跳,这回轮到龙誉得意笑了起来。
“阿妹,你要是把我大兄弟打坏了,我就真变成太监了。”因着龙誉动作,烛渊微微蹙起了眉,而后还是浅浅笑了,“之所以大早上就撑帐篷,完全是因为我阿妹太迷人了。”
“阿哥,我这都穿得好好了,你也能变身毛驴?不对,是变身禽兽?”龙誉有些惊讶。
烛渊微微一怔,而后眼睛看向龙誉锁骨,再慢慢往下,笑得深了,“阿妹,我都没说什么呢,阿妹这是想哪儿去了?”
龙誉顿时有种被耍了感觉,又揪住了烛渊衣襟,凶道:“阿哥你能不能少废话两句赶紧穿衣起床!?”
“呵呵,我是喜欢看阿妹生气模样,可爱有趣得紧。”烛渊一边慢慢悠悠地说着,一边拿起放床头旁衣裳往身上套,目光掠过龙誉身上时她头发上停留,变得柔和,“阿妹,今儿我帮你梳头如何?”
“那当然好。”龙誉嫌弃烛渊穿衣服动作太慢,自己动手迅速地替他穿好衣裳,还帮他系好裤腰带,后端坐到了窗边凳子上,催促道,“阿哥帮我梳好后,换我帮阿哥梳,些,不然今天还是忙不完,我们不能这么丢人,割了三天还割不完那一小垄地。”
烛渊但笑不语,接过龙誉递给他木梳,一下一下地替她轻轻梳着已经长及臀部长发,一边听她念叨说到村里哪户人家去舂谷子,然后打些白面,还有就到山市日子里,要去一次山市为好,还有她为他纳鞋子今夜就能纳好了,明天他就能换上鞋了,直到他为她编好了辫子,她为他缠好了头巾,她才将她絮絮叨叨打断,先跑到楼下厨房拿镰刀去了。
龙誉拿着镰刀从厨房出来时,烛渊已楼下等她,正要往他们庄稼田走去时,远处有一个人影向他们跑来,近了才瞧清那是村中一个名叫出九青年。
“阿水兄弟,阿水妹子。”出九跑到烛渊和龙誉面前,有些粗粗喘气,不敢多看他眼里漂亮如仙子一般龙誉,只打了一声招呼后便看向烛渊,憨厚笑道,“阿水兄弟,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这半年来你帮里咱村子不少忙,大伙都很是感激,眼瞅着村中祭祀日子就要到了,巫姑阿奶想请阿水兄弟到她那儿一趟,具体什么事儿我也不知道,只是巫姑阿奶让我来唤唤你去一趟。”
龙誉听着是巫姑有请,想着他们初来安平时是巫姑帮了他们大忙,若不是巫姑寻常日子不见人,她早要亲自去感谢了,如今竟是能见到巫姑,龙誉自然觉得高兴,正打算放下这一日农事与烛渊一道前去,却被出九拦住,听他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巫姑只请烛渊一人过去,便作罢了,心里愤愤地想今日又让这个白面小男人偷懒了。
烛渊像听到龙誉心里话一般,得意地勾了勾嘴角,跟出九向村子里走去了,龙誉则拿着镰刀愤愤地下地去了。
只是龙誉没有发现,她身后,有一个极小极小影子跟着她。
------题外话------
明天万吧万吧!
167、我为阿哥而生
庄稼地里忙得热火朝天,村子里却宁静非常,便是寻常追逐嬉闹小儿都跑到田埂上去玩儿了,浓浓秋意和着田垄里热闹,显村子里安静。
出九和烛渊走了一小段路之后便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他还要赶着到田里收稻子,就不和他一道到巫姑阿奶那儿去了,烛渊淡淡地点了点头,出九立刻拐到了旁边岔道上往庄稼地方向去了,转身时不忘先长长地嘘一口气,说实,他觉得和这个年纪与他相仿阿水兄弟站一起总感觉有一种压迫窒息感一般,让人自不起来,想想应该是他自己错觉吧,阿水兄弟和大伙儿相处得都不错,还帮了大伙儿挺多忙,一定是好人,他这感觉绝对是错觉。
还有,阿水兄弟可真是好福气,媳妇儿漂亮又能干,大早上就热情似火阿水兄弟脸上留下那么明显牙齿印,出九想着想着,脸突地红了,用力拍了拍自己脑袋,想要把自己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想法拍掉,羞愧得改走为跑,生怕他身后烛渊会发现他心中想法一般。
烛渊面色凉淡地往村中方向走,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寨心位置吊脚楼,拾阶而上。
虚掩门木他踏上后一级竹阶时由里打开了,一个佝偻且颤巍巍苍老身影便跪屋中,深躬着身子将额头抵地上,枯槁双手手心贴着地面放头两侧,以苗疆高仪礼拜见烛渊,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安平巫姑,见过巫神大人,为了不给村子造成不必要影响,请巫神大人恕老身没有亲身前去拜见大人。”
老巫姑身旁,一名男子见着烛渊,眸中激动只是一闪而逝,将那因见到烛渊左脸上牙印而生发出惊讶压下,很躬身抱拳恭敬道:“见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