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此处只有这一户人家,否则整个村子都将活惴惴中了。
不过,就算如此,又与他何干。
接下来,就让他好好看看红眠之蛊力量吧。
烛渊转身,紧紧盯着躺地上龙誉,慢慢蹲下身,左手按着自己心口,右手握住了龙誉手,而后轻轻勾起了唇角。
雄性眠蛊,他等了二十年,这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017、阿妹是舍不得我为你殉情
龙誉昏昏沉沉地觉得脑子里出现了许多过往画面,后这些画面全部聚集到一起,混成了一抹冰凉,然后重重地压自己唇上,还伴随着有温热液体流进自己喉咙。
龙誉微微皱眉,又凉又温感觉,真真是奇怪可以。
还有点柔软,真是好玩,不知道咬起来是不是像小哥哥曾给她吃甜软糕?龙誉心下这般想着,嘴上便张口咬住了覆她唇上那瓣柔软。
只是龙誉这一口咬下去,发现不是甜软糕感觉,眉心又皱了皱,又有力咬了咬,甚至还用牙齿磨了磨,然后蓦地睁开了眼!
紧接着,她那乌黑盈亮眼睛猛然睁大,一副震惊到她四肢百骸模样,只因为,她眼前,是烛渊近咫尺脸,而她嘴上咬着根本不是什么甜软糕,而是烛渊唇!
龙誉立刻松口,然后像屁股着火了一般腾地坐起,猛地一把推开了面前烛渊,脸上没有丝毫羞涩,反倒是像吃了瘪一样青绿色。
“你有病啊!?”龙誉用手背用力地擦着自己唇,恼怒地瞪着被她用力推开烛渊,不是羞得要钻地洞,而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烛渊被龙誉这么猛地一推,不仅不怒,反倒勾唇轻笑,一边用拇指指腹摩挲着自己唇,一边纠正龙誉道:“有病是阿妹,可不是我,不然为何需要吃药是阿妹,而不是我?”
“你——”龙誉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烛渊,只觉得气了,下一句话还没出口,竟被烛渊话给堵了回去。
“而且我好心喂阿妹吃药,阿妹非但不感谢我,还出那么大力把我唇给咬出血来,还将我这么用力推开,真是再一次恩将仇报,这让我情何以堪?”烛渊虽是还浅笑,然而这笑意仿佛突然间染上了哀愁,说得龙誉好像是大恶人一般。
“你不会用勺子!?非得用嘴!?”龙誉完全无视烛渊神情,依旧猛擦着自己嘴,这个可恶白面小男人,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阿妹嘴咬得那么紧,勺子无用。”烛渊笑着解释。
“那你不会用力撬开我嘴,把药灌进来!?”龙誉有暴跳如雷迹象。
“阿妹真是有趣,说得自己像牛,倒不像个人。”烛渊嘴角笑意浓。
龙誉终于被烛渊逼得暴跳如雷,伸出颤抖手指着烛渊,哪里还记得她面前这个人就是高高上大祭司。
“阿妹何必动怒,其实冤是我倒不是阿妹,你瞧,我让你去执行任务,你半路出了岔子险些把命都丢了,还是我千里迢迢把你弄回圣山,现还亲自为你解毒,你非但不感谢我,反倒生起气来,还那么狠地咬我,我真好心反倒被牛踢。”烛渊无比惆怅地说着,再次用手碰了碰被龙誉咬过唇。
眼底有玩味笑意一闪而过,嘶……还挺疼,小家伙是把他唇当什么了,下嘴可真是狠。
龙誉这才认真去看烛渊下唇,果然有深深齿印,还有点点血色从那齿印下冒出来,龙誉这才想起自己是阿木朵那儿昏了过去,之后事便不知道了,是他带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