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渊脸黑了,眉心也拧得紧了,再一次将那陶碗重重搁下,撩开盖龙誉身上薄被,那原本拿着药碗手便穿过了她膝弯,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横抱了起来。
龙誉一惊之下咳得甚,将残留口中药汁喷得烛渊满前襟都是,烛渊抱着她大步往屋外走,一边走一边仍旧毫不掩饰自己嫌弃,“脏死了!”
龙誉乌黑眼珠子转了转,便将自己整张嘴往烛渊身上蹭,感受得到头顶上传来气息沉了一分,便窝烛渊怀里偷偷笑了起来,脏死你,恶心死你!哼!
烛渊感受得到怀中龙誉偷笑,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小家伙,也会耍弄他了。
之后龙誉才发现烛渊抱她去往方向是蚩尤神殿方向,渐渐笑不起来了,拧着眉,沉声道:“阿哥将我带回我那小屋吧,我哪儿也不想去。”
蚩尤神殿,他这般抱着她出现,被他人瞧见了,该说有违教规了,她不想给他添这些不必要麻烦,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阿妹这是紧张我还是紧张自己?”烛渊脚步未停,语气如常,眼神不凉不愠,“圣山,没有人敢对我说一个不字。”
龙誉缄口沉默了,她当然知道他圣山威力,多说也无异,只是不知他将她带到蚩尤神殿是干什么去。
也正如烛渊所说,但凡见到了他们人只是恭敬地低头站到一旁,连抬头多瞧他们一眼都不敢,就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而当烛渊进了蚩尤神殿往泉去甬道拐时,龙誉终于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一张脸再怎么厚皮也还是慢慢涨红起来。
能洗澡她固然是高兴,可是,蚩尤神殿内只有他自己一人,那就意味着帮她宽衣解带是他,这这这,这怎么可以!
“阿哥,放我下来,我不脏,我不洗澡!”龙誉一张小脸又红又拧巴,吼道。
虽然她曾无耻地他面前袒胸露背,可那时情况不一样,她如今明白了自己心,再怎么没脸没皮,也还是会觉得羞臊。
总之,就是两个字,丢人!
“我嫌弃你脏,必须洗。”烛渊斩钉截铁地回驳了她。
就这么说话间,两人来到了湿雾缭绕泉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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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厚脸皮阿妹和一个别扭阿哥故事~
096、别怕,我不会做什么
烛渊无视了龙誉没有任何效果言语反抗,微微弯下身将龙誉放坐到了石凳上,让她背抵石桌边沿上以防她往后仰,自己则她面前半蹲下身,双手放到了她腰带上。
“不行!”龙誉低着头,凶狠地盯着烛渊放她腰带上手,面红耳赤地大声制止道。
只是她这叫了等同无声反抗,无效,烛渊只是微微抬眸平平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像做一件及寻常又极熟悉及顺手事情一般开始慢慢解开龙誉腰带,一边解一边无谓道:“阿妹紧张什么?还是怕什么?”
“你你你——你无耻!拿开你手!”龙誉又羞又恼,多想将已经将自己腰带解下了烛渊一脚踹开,可是蝎毒仍使得她身子瘫软得没有一丝气力,就像一个任人摆弄偶人,很是无可奈何,“拿开!拿开拿开!”
“哎,阿妹,怕什么呢?”烛渊眼里,龙誉一切反应都好像无理取闹,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中已经解下龙誉腰带放到了身后石桌上,竖起食指龙誉润泽小巧唇上轻轻按了一下,而后食指再慢慢往下移,指间要达到那美好地带时候猛然止住,停她锁骨下方,浅笑,“阿妹还怕我瞧见什么呢?不是都已经让我瞧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