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阿哥,你要忍不住了
这一夜,烛渊只是轻轻搂着龙誉,未有再做什么,也未有再说什么,龙誉纵是想知道得多,也深知烛渊既是没打算往下说,任是她怎么问他也不会再开口,只能自己心底翻捣寻找与佑纳这个名字相关记忆。
忽然,一丝细细光亮龙誉脑子里闪现。
佑纳,佑纳,纳儿!?
他师父,她外阿公那日见到她时突然叫出一个名字,是谁!?
与她有关?
只是此时此刻烛渊这么一丝不挂地拥着她,根本无法让她集中精神去深思,因着水温以及相贴身体,龙誉脸颊已经红得通透,便是连耳垂都粉嫩得几近透明,诱人至极。
烛渊轻拥着龙誉,让她将脸搁自己胸前,也让自己不低头去看同样不着片缕她,以让自己身体里那股乱窜热流褪下去。
龙誉听着烛渊强而有力心跳,这才细细咀嚼起烛渊方才所说话。
他说,他乎她。
于是,这迟来羞臊让龙誉有些无措,只本能地想要推开紧贴着自己身前那微微隆起烛渊,或许是因为她一时意念太强,一激动便从身下所坐一台特意砌来靠坐突出石台往水下滑了去!
因烛渊没有用力搂着她,又因为她这本不该出现突然举动使得烛渊一时反应不及,龙誉便因她自己这么一滑,整个人往水下栽了一分,脑袋自然而然就也没入了水中,而且好巧不巧地鼻尖正正碰烛渊小腹上,能感觉得到有什么湿热东西抵着了她下巴,继而是烛渊身子陡然一僵。
烛渊身体里那股好不容易才慢慢消褪热流又迅速地逆流回来,面色一寒,连忙将双手绕过了龙誉腋下,将她从水中提了起来,放到了池边上坐着。
“咳咳咳咳——”水进鼻喉,呛得龙誉连连咳嗽,烛渊一手仍捏握她腋下,另一手抽出,放到了她背上,轻轻拍着。
背上轻拍很轻柔,龙誉低着头咳得满眼泪迷蒙才觉好受些,正要抬头看烛渊,忽发现她现不是泡泉水里,而是坐池边上,只有一双小腿还没水下,她就又这么光溜溜地被他看眼里,而且,她并拢小腿似乎夹住了什么硬物,不由定睛去看。
水清澈,虽有湿雾,可因烛渊此刻已是站泉水中,水面堪堪过他胯部,水下那处虽然朦胧,却已能让龙誉知晓是什么,吓得她连忙抬头。
他他他他……这这这……
她十三岁装成小伙子入起义大军,成日跟着一群光膀子爷们喝酒,夜里睡大通铺,听他们暇时胡天胡地地笑谈,上至家国,下至床事,无话不说,无话不讲,她本就不是个易羞人,既然扮作男儿,就要有一副男儿模样,于是便也毫不忌讳地与一群男人勾肩搭背,大叉着腿喝酒吃肉,就差没跟他们一齐跳入河中洗澡。
也就是那时,她该知道不该知道都知道了,他们晚上入睡时喜欢呼啦啦地说着自己与自家女人床上那事,说女人什么身段好,床上时什么叫声好听,什么姿势什么动作舒坦,龙誉原本还觉得不堪入耳,后来也习惯了,有时还会跟着附和,有甚者还洗澡拿出自己那儿还比划说多大多长能让女人销魂,于是一大帮男人便光溜溜地站一起比划,常爆发出轰轰大笑声。
她那时年少,发育不全,脸和身子板看起来都和小伙子无异,也无人注意去探究她到底是男还是女,只是她不愿和他们一群大男人蹦下河水里去洗澡,难免惹来大伙嘲笑,笑她像个娘儿们,可一群人粗俗是粗俗了些,心却是好,也没有为难她非和他们一齐洗澡不可,但是有时会突发奇想地让他帮他们命根子做个评判,要是评判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扒她裤子。
于是起义军中她真正地养成了没脸没皮性子,会和他们一齐吼吼地说自己见过哪家姑娘腰细软,想必床上功夫绝对不差,会看见他们有时说到亢奋处便偷偷摸摸地被子下将手伸进裤裆,他们压迫下不得不直面他们光溜溜黑黝黝身子,再把他们那命根子一一评判了,久而久之,她也会一脸淡然地说谁谁谁那儿不够,谁谁谁绝对能让媳妇销魂,常常惹来一群大男人啪啪啪地将她背拍得直作响,夸赞他有长进,以后绝对也能成长成为一个让媳妇销魂男人,于是她会昂头挺胸地一脸得瑟地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