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苍眼神骤然冷至极致,只见双手轻轻一扬,再一落下,那已短去一半气刃瞬间长至四尺!森森然泛着淡淡若有似无紫气。
“我本不善用毒,你们既要逼我,便别怪我将你们拿来试毒。”曳苍声音森森冷冷。
林麟有一瞬间震惊,眼底恐惧一闪而过,很被浓浓恨意与不甘所覆盖,聚毒紫刃,当年,他就是险些丧命这毒刃上,以致他这二十年来身体里残毒无时无刻不折磨他。
他恨,恨这个所谓五毒右长老,恨整个五毒教,以致恨整个苗疆!
所以,他要毁了这让他苦痛折磨一切!
曳苍话音堪落,众人还来不及看清他如何出手,只觉一道戾气刷面而过,顿时血花四溅,几颗脑袋骨碌碌滚落到底,那飞溅血花见到皮肤之上,只觉一阵火辣辣如皮肤燃烧起来一般火热撕痛,那被血滴溅到皮肤瞬间糜烂,直透皮肉下白骨!
“是剧毒!诸位小心!”林麟再不能作壁上观,执剑上冲向了曳苍,他必须要护住他中原武林形象与地位,绝不能此使得他经营了数年一切被毁。
“二十年前你赢不了我,二十年后你依旧不可能赢得了我。”曳苍看着林麟,冷声道。
“未,必!”林麟胸中怒火燃烧,咬牙切齿,两个字挤着牙缝狠毒地迸出来。
那些前一刻还举剑武林人士识相地往后退开几步,深知这时候他们若是再出手只会自乱阵脚,丝毫帮不上林麟一点儿忙。
刀光剑影,厮杀,血腥,他们两人一招一式得旁人无法辨认,唯见两个纠缠身影打得难解难分。
林蝉蝉看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再挣扎不再吵闹,深思完全紧紧揪了两个相杀人身上,二叔虽然利用她,可毕竟是她亲人,她再如何狼心狗肺也不会真希望二叔受伤,而她不想看到曳曳再受到丝毫伤害。
就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时,一枚小小银针所有人都未有注意到情况下不知从何处朝曳苍飞去,曳苍察觉之时迅速躲开,然而这却给了林麟一个大好机会,长剑刺穿了曳苍腰部!
曳苍吃痛,面色煞白,收了左手气刃,捂住了腰上血口。
“啊——!”林蝉蝉张着无声嘴,如疯了一般想要挣开两名男子钳制,已经稍得缓解双眼此刻又被咸苦泪水浸得生生疼,仿佛要滴出血一般火辣辣生疼。
然而曳苍吃痛只一瞬间,将手从腰上血口拿开,甚至看也不看满手粘稠血,再一次左手指尖结气成刃。
因着曳苍满手鲜血,使得他那原本透明气刃此刻浮着猩红之色,让所有人都真真切切地瞧见一把连臂长血刃。
林蝉蝉仍旧拼命挣扎,不!曳曳不要!再运功你会死!会死……不要……
曳苍目光有些微涣散,触碰到林蝉蝉是泪痕面庞时,又很聚起了神。
林麟再一次举剑。
“不——”林蝉蝉被死死钳制着,几近崩溃,就她撕心裂肺地无声呐喊时,钳制着她行动两名男子突然间一齐松开了手,林蝉蝉一时间也无暇思考为何会突然间给她自由,一心只想着扑到曳苍身边,他生她亦生,他死她亦随。
林蝉蝉本就轻功了得,再加上情急,扑到曳苍面前不过转瞬,曳苍震惊,林麟亦是大惊,可是剑已出,难以收回,只眼睁睁地看着剑尖向紧抱着曳苍林蝉蝉背部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