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也变得’?阿誉还认识谁也是很白么?”白雎温柔笑着,拿过了龙誉不雅地晃手中腰带,将她往她房里推,听似无奈却极为宠溺道,“来,进屋里来,我帮你系腰带,怎么还是那么笨手笨脚,连个腰带都不会系。”
“是这种中原衣裳太麻烦,不是我不会。”龙誉一点不觉羞,反倒自豪得可以,“反正以后我也不会穿这种中原衣裳,会与不会,没什么两样,那我还要会来干什么,小哥哥,说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对,我们阿誉说话,好坏都是对。”白雎浅笑着替龙誉缠好了腰带,忽然爱怜道,“阿誉长成美丽大姑娘了,倒是瘦了,怎么了?过得不好吗?”
“别说了别说了,没死就算是好了。”龙誉像挥走晦气一般摆摆手,又想到了烛渊,她是没被他似乎变着法子试炼折磨死就算是好了,虽然他也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她小命。
龙誉觉得,这些日子她想到那个白面小男人次数是越来越多了,明明和他没有半分关系话或者事情,她也总是会想到他,甚至有时候连小哥哥跟她说话她都没有听到。
这就是喜欢吧?嗯,一定是喜欢!
龙誉想着想着,又想到了烛渊那张没有多少表情黑脸,想到他身上山泉味道,想到沉睡时安静模样以及他冰凉胸膛。
那个不会照顾自己白面小男人,现又是做什么呢?
有没有也想到她呢?
“阿誉。”白雎看着又兀自出神龙誉,心猛地揪疼,叫了她一声没有反应,不禁握住了她手,再唤了一声,“阿誉!”
这已经是她这七日里第十次失神了,他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竟连他几次唤她她都听不到,只知她心中所想,定和小妹密信中所说之人有关。
“小哥哥你叫我?”龙誉被白雎握住手才回过神,只是一回神瞬间便下意识地将手从白雎手中抽出。
“饿了吧,走,带你去吃些好吃。”白雎手心空落落,心也有种空落落感觉。
他阿誉,已经变了。
不,他怎么能让她变呢?
他想要她一直做他阿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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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今天学校要值日,要三陪学生,陪吃陪看陪睡,一天不得回家,晚上也要学校过夜,字是凌晨时候加班加点码,累得虚了,3点睡6点起,桑心~阿门,所以吐槽一下~
118、戴这个东西,能养人的对不对?
各式楼阁鳞次栉比,飞椽相勾,棱角嶙峋,层叠上升,雕檐繁复,有似展翅欲飞鹰鸟,有似威震山林猛兽,形象逼真,栩栩如生,楼外廊弯梯迂,颇像中原舞女曳地水袖撩拨时感觉。一条清泠河水自城中蜿蜒而过,大理石铺陈十二孔芙蓉桥如长虹偃月般倒映水面,河岸两旁仍是垂柳燕燕,酒幌临风,店肆熙攘,廊坊遍开,行人络绎不绝,脚步闲散,谈笑风声。才子翩翩,佳人依依,小贩吆喝,货郎担货,商货琳琅,很是一派非凡热闹。
这就是扬州?小哥哥曾经多次提到过扬州?真是与临渊城还有益州城很不一样。
龙誉走白雎身边,因为进城时她只是微微掀开车帘寥寥看了几眼街景,未曾注意细看过什么,此刻慢慢踱步于街市中,正四处张望着,既奇又有些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