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虎莫名的打了寒颤,不过赶紧搬好小板凳,坐在一边儿等着看戏。
萧楚北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话锋一转道,“哎!我可是听说了,某人躲着女同志,都不敢出军营了。”
“别听他们胡说,我跟那女的,没关系。”风从虎赶紧否认道。
都怪老爹、老妈泄露了行踪,招来了跟屁虫。坚决不能从了二老的心愿,真是开玩笑,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玩儿什么‘包办婚姻。’
萧楚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风从虎看着他提高声音道,“我说真的,别不相信,我跟她没关系。”不知道是说给萧楚北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你不用这么大声,我听得见。”萧楚北点点他的心道,“你心里想清楚了就好!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将割来的猪草喂猪。
停职审查的萧楚北有了大把的时间,看着床上新买的白衬衫,黑长裤,插上门,穿在了身上,站在镜子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大脑袋板寸头,摸着还扎手,不像人家的头流光水滑的。镜中人典型的国字脸,剑眉大眼,古铜色的粗糙的皮肤,鼻直口阔,穿上这身衣服,怎么看都和文质彬彬,风度翩翩扯不上关系。
萧楚北转转身,特意的来回的踱了几步,随时的保持军容军姿,骨子里刻进了正步,是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改变不了的这身兵味儿。于是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萧楚北摇头失笑我真是脑袋昏了才听虎子的言论,穿上这个根本就不像自己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
“谁?”萧楚北吓了一大跳,声音有些紧道。
“是我,连长,大白天,你关着门干啥?”风从虎在外面说道。
“你等一会儿?”萧楚北飞快的解着扣子,麻溜的脱下黑长裤,“这衣服放哪儿啊?”眼睛扫了一下自己的房间,根本无处可藏。
嗨!与其藏,他大方的将衣服叠的整齐,放在了床上。
“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连长干什么呢?去晚了,老爹该骂我们了。”
“这就来。”萧楚北麻溜的穿上军装衬衫,军裤,打开了房门。
风从虎看着他道,“你在屋里偷偷摸摸干什么呢?”闪过他刺溜一下钻了进去,“干什么见不得……。”看见床上的白衬衫,黑长裤,转过身,暧昧地看着他道,“嘿嘿……还是着急了吧!我还真当你稳如泰山呢!连长这是你买的,穿了吗?好看吗?是不是文质彬彬。”
萧楚北神色如常地说道,“对,是我买的,给大侄子买的。”说谎不带脸红的。
“连长别装了,给自己买的我又不会笑话你。”风从虎指着他笑道,“老实说天天穿这身军装,换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
“这是给我侄子买的。”萧楚北嘴硬道。
死鸭子嘴硬,风从虎靠近床上道,“那我可要好好的看看这衣服了,我记得靖恒大侄子可没你壮,也没你高。”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萧楚北懊恼地说道,“行了,这是我买的,后来觉得这样太傻。”
“哈哈……”风从虎笑的前仰后合的,眼泪都出来了。
萧楚北眯起眼睛磨着牙齿道,“笑够了吗?”
“够了,够了。”风从虎赶紧说道,他可知道见好就收,惹毛了连长,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自己。
风从虎看见桌子上的橘黄色的还冒着气泡的汽水,贼兮兮地笑道,“这是给瑶妹妹准备的。”
“是啊?咱老是吃人家的多不好意思。”萧楚北说道。
风从虎闻言面容一滞,“我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