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这二十年种花抓住机遇奇迹般崛起啦,像一个庞然大物屹立在东亚,种花来越强大,是每一个国人想看到的,并为之骄傲的。
时光流逝,华珺瑶依然是‘家庭主妇’,除去参加政府举办的经济论坛,余下的时间,走访调查,专心的在权威杂志上发表文章。
孩子们健康快乐的成长,等到小乖高考志愿时,选择的不是萧楚北心心念念的军校。
客厅内,萧楚北来回的踱着步,显然这件事把萧楚北给气坏了,瞪着身高一米七,长的和华珺瑶有七分相似的脸庞,却多了分英姿飒爽的小乖道,“你不是说你最欢穿军装了,你不是说要参加阅兵的吗?”
“爸爸,那是少不更事,我发现跟着妈妈也可以做很有意义的事啊!”小乖坐在华珺瑶的身旁,挽着她的胳膊道。
有妈妈在,爸爸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也不敢揍她,而且有妈妈在,她肯定会如愿的。
“爸爸,两年前的东南亚金融危机,不亚于一场战争,我学金融有什么错?虽然不穿军装,一样保家卫国啊!”小乖振振有词地说道,“再说了,爸爸,咱家还有仨宝呢!你瞅瞅,陆海空都有了。”直接将仨宝给出卖了。
“他爸,你给小乖起名静雅,文静娴雅,舞动弄枪的不是女孩子该干的。”华珺瑶笑眯眯地指着一旁看戏的仨宝,“你决定他们的未来,我肯定不干预。”
“这可是你说的。”萧楚北目光灼灼地看着仨宝道。
“妈,我们难道是捡来的吗?”仨宝抗议道。
“抗议无效。”华珺瑶赖皮地说道。
萧楚北嫌弃地看了儿子们一眼,轻哼一声道,“聊胜于无吧!就你们这样,军队收不收还不一定呢!”
华珺瑶却看着他微微翘起地嘴角,其实对于儿子们他满意的很,不过陆海空,这是开玩笑,不可能仨宝都从军,至于谁有幸被萧楚北点中,就让他们父子四人好好的谈吧!
小乖靠在华珺瑶的身上道,“妈妈,我要独自北上了。”
“谁说的?”萧楚北走过来坐在华珺瑶的另一边道,“我有可能要回京述职。”
“耶!太好了。”小乖高兴地叫道。
“怎么不想离开我们啊?”萧楚北笑看着她道,“不是天天嚷着自由的。”
小乖夸张的四处望望道,“谁说的,这可不是我说的。”
“我们能证明这是姐姐说的。”仨宝齐声说道。
小乖站起来道,“你们出来,我们谈谈人生。”敢拆我的台,双手抱拳,握的噼里啪啦作响。
仨宝见状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蹬蹬朝楼上跑去。
华珺瑶笑道,“这一下咱们也能看看卫东、泽源、珺瑜的孩子们了。前几年他们扎堆结婚,最近几年又扎堆生孩子。”
“这样也好,孩子们年龄相仿,也能像他们的父辈一样相亲相爱。等我们都走了,也不会孤单寂寞。”萧楚北揽着她的肩头说道。
等他们长大了,二胎政策也出来了,华珺瑶在心里嘀咕道。
“对了,回京之前,我想去一趟南疆烈士陵园。这一别又不知道何时再回来。”萧楚北突然说道。
“应该的,英雄不该被忘记,尤其不该被你忘记。”华珺瑶点头道,“战争结束了,硝烟已经散尽,战士的心已经冷却。热血时代已经远去。现在的人们更加关心地是物价、工资和生活,也许不久的将来,他们终将被人忘却,正如我们忘记过去地一切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身外之事一样再正常不过。再后来,我们偶尔谈起这些事情,就像谈一件闲闻逸事一样轻松平常。也许,这终究是个告别的年代,几乎所有人义无反顾地抛弃了旧有的生活秩序,就连英雄本身,也因为太重的神话色彩让人无法留恋。但我们还会珍藏曾经有过的感动,那些七十年代地符号,八十年代的精神偶像。像一幅幅沾染过时代芬芳的老照片,褪去了崇高,却依然是真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