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米是你踹俺的,才压到秸秆的,看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姑娘,吓得他浑身抖如筛糠,开口求饶道,“饶命啊!饶命,俺错了,俺家里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这屋里的还病着。”
“刚才作恶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家里人,这回倒是想起来了。”华珺瑶嫌恶的撇撇嘴道,“这台词听的太耳熟了,条理如此分明,谁知道会不会事后报复我。”笑眯眯地说道,“万*恶*淫*为*,我是不是该废了你那万恶之源呢!”
他闻言吓的下体一紧,顿时两股间一阵湿意,拼命地求饶道,“姑奶奶,祖宗饶命啊?俺再也不敢了。”
“再?还有下次。”华珺瑶排山倒海的杀气扑向他,瞬间就淹没了他。
“没有,没有?”他摇头如拨浪鼓似的,“俺错了,饶了俺吧!”
“瞧你那脓包样儿?刚才不是挺横的。”华珺瑶恶心地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糊的满脸都是的他又道,“平日里道貌岸然,没想到人面兽心,说,谁让你来找我麻烦的。”华珺瑶必须知道这是偶然还是有幕后指使。
他吓得赶紧说道,“没有人指使,没有人指使,只是路上碰见你,想起你的传言,临时起意,才钻玉米地的。”
本以为欺负就欺辱了,女人对这样的事,也不敢声张,况且是名声臭大街的女人。没想到这是活阎王啊!早知道这样,打死他也不敢起歪心。
华珺瑶对他是一顿脚踢,踢的都是穴道,不仅疼,还放大疼痛,打得他哭爹喊娘的嘶哑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会死人的。”打死他再也不敢见色起意了。
“你也知道疼啊?疼就对了,疼才能记住了,再起了害人之心,多想想今天的疼,姑奶奶好心是在教你怎么做人。”华珺瑶脚重重的踩着他的****道。
“是是!”他又是一通求饶,华珺瑶看着他那恶心人的样子,真是打他都嫌自己手脏,干脆释放强大的精神力,让他把这事给记牢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
弄晕了他后,华珺瑶直接走人,在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吐了。
至于他出去说人打了都没相信,华珺瑶打人用的是巧劲儿,皮上没有任何的瘀伤,却让人痛入骨髓,痛彻心扉,打的他心里阴影一辈子都除不去,让人终身难忘!
出了玉米地,娘的,晦气!无论现在还是未来,华珺瑶还是庆幸自己的拳头硬。
对于这种事,迎接受害者的是,除了身体的痛苦,还有精神折磨,受到的伤害就像是一个永远无法填补的黑色深渊,涌动着羞耻、战栗、恐惧、不安、噩梦、绝望、否定、怀疑……而阳光下的欢娱,远远没有与之分庭抗礼的分量。
面对的将是现实社会的冷漠,幸灾乐祸才是真正的“全民素质”。除了自己家的人谁也不会拿这些事当事。
她娘是妇女主任,经历的事多了,在饭桌上满脸不在乎对说:“这些被糟蹋的女孩人家都不可怜的,村里人会喊她破*鞋,或者烂*货,以后嫁人都难嫁,媒人都不会去她家提亲。最终走上绝路的不在少数。”说的她娘叹气连连。
除了隔靴搔痒的感慨一下,就是敦促她勤练乡下把式,有自保的手段,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在她娘的不以为然中,她想起来她刚刚到公社小学亲历过的事情。
区中学生了一件大事,中学的学生分散在十里八村,往返都会经过山岭、河流、密林等危机四伏的无人区。果然,在上学,或者放学的过程中,有人出事了。
晚自习的教室里,一个女生没有来。班主任是一个年轻女老师,很怕出现什么岔子,四处打听学生的下落。无果。晚自习结束之后,又到每一个寝室里去询问,依然杳无音讯。她担心有问题,赶紧汇报领导,通讯靠吼的年代,不能及时问询家长,只好互相安慰着,说应该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