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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赵双喜被匕捅了,匕就这么直直的扎在小腹上。
双方如定格似的,“杀人了,杀人了。”拿着匕的男人给下傻了似的。
白爱红和陈新春趁机跑了过去,扶着倒下的赵双喜,“双喜你怎么样?”
三人顿时一下子都倒在了地上,“我是不是要死了。”赵双喜倒在陈新春的怀里期期艾艾地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陈新春满脸是泪的摇着头说道。
“我要是死了,把俺的津贴寄给俺娘。”赵双喜交代道。
白爱红吓得口无遮拦道,“你自己给,才一个月的津贴,够干啥呀!”
“嗯!”赵双喜皱着眉头,想了想也是,一个月的津贴是干不了啥?“那咋办?”
“不许死,活着,好好的活着。”白爱红朝她吼道。
“爱红,我这被刀扎了,咋感觉不到疼呢?”赵双喜低头看着依然扎在自己身上的匕,奇怪地问道。
“不疼?”陈新春闻言呆呆地看着匕,粗鲁的擦擦眼上的泪,“好像没有血。”
白爱红拔出匕,“这……这……匕上也没有血啊?”
“到底扎哪儿了。”陈新春直愣愣地看着她的小腹。
赵双喜看着小腹,摸了摸,突然笑了起来,“扎在俺的腰带上了。”
乡下女孩儿可没有什么皮带,都是布条做的腰带,为了防止腰带松了,裤子掉了,所以系起来,一疙瘩,这匕就是扎在这上面。
现双喜没事,白爱红娇嗔道,“讨厌,被你给吓死了。”这手依然后怕地颤抖,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没杀人,给我清醒点儿。”
“啪啪……”两巴掌将人给打醒了。
这下子姑娘们看着他们怒火燃烧,把手中的匕扔的远远的,站起来冲了过去。
于是双方又扭打在了一起,摄于姑娘们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要命的打法,歹徒们心生怯意。
此时哪儿能让他们跑了,一个个拖住她们,赵双喜更是死命的抱住歹徒的小腿,气急败坏地歹徒踹在她的肩上,忍着巨大的疼痛,咬紧牙关,死不放手,歹徒抬起脚,踹她的后背。
白爱红这边也打的不分你我,她如女人打架似的从后面骑在他的身上,使劲儿抓着人家的头,幸好这年代头长有的抓,死死的揪着不放,使出泼妇般的手段,嘴也没闲着使劲儿咬人家的耳朵。咬的那男的嗷的一嗓子……
“死女人,老子打死你。”
与此同时,陈新春也打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被一脚踹飞的陈新春,摸到了一个木棍捡起,虚晃一枪后,对着眼前的人就是一棒子,这一棒子用足全劲,带着大喝声的就砸人家脑袋上了。直接给人家开瓢了,也许是对方的脑袋硬,也可能自己体能训练时不认真,更可能这棍子质量不好,只打他鲜血直流……
却也歹徒了狠,杀红了眼,一脚飞踹过去,陈新春吓得抱着头大叫,“啊!”
结果预期来的疼痛没有,韩越带着救兵赶到了,有了正规军的加入,三下五除二,就将三名歹徒给制服了。
“我派人送你们去医院。”秦政业看着伤兵们说道。
“不,我们要等华珺瑶出来。”赵双喜担心道,“也不知道她在里面怎么样了,是不是也遭遇到我们这种情况。”
“都是些皮外伤,一会儿去包扎也不迟。”陈新春附和道。
“我们等华珺瑶。”白爱红坚持道。
“来人,去叫救护车。”秦政业转头又恢复道。
“报告长,平板车上现被捆绑的四名女人。”来人报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