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后门?”李根生好笑地说道,“这一次研究生招生工是一个小众事件。第一,许多导师不愿招生。因为历次政治运动中,让导师最为难堪的揭往往来自朝夕相处的学生。教授们心中尚有井绳之惧。第二,报考不踊跃。现在人才急缺,有资格报考者往往有了较为理想的位置,且许多人的外语由于十*年*动*乱而荒废,因而有惧怕之感。一般人则对考研有一种神秘感。由于以上原因,加之百废待兴,凡事不拘一格,报考资格的规定是宽大无边。所以这报名时间就延长了。
报考条件对考生来说特别优惠。不收报名费,没有政治资格审查,只需持单位介绍信,也无需学历证明,只需填写:同等学力。证明报考者系以何种身份报考即可。”
听完李根生的介绍,华珺瑶咋舌:简直是宽大无边,也不需要表任何的学术成果。
“我在京城参加考试可以吧!”华珺瑶问道,按说初试应该在老家的,初试通过了,复试才在报考的学校考试。
“可以,反正你的档案还在你军队,也隶属京城。”风降龙点头道。
“对了,师父我让您打听的,有合适的四合院吗?”华珺瑶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这丫头,想干什么?不住我这儿啊?”李根生眉毛立马竖起来道,“一个女孩子在外,多危险啊?不行,就老实的在我身边呆着。”
华珺瑶撒娇道,“师父,您这儿真的不方便,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真不自在。”
“我就知道,你嫌弃我这糟老头子,所以才不愿意住这里的。”李根生‘可怜兮兮’地说道。
华珺瑶满脸黑线,闻言这太阳穴直跳,“师父,您够了啊?这要让别人看见,您这老脸往哪儿放。”
“徒儿都不要我,我还要脸干啥?”李根生装腔作势道。
风降龙傻眼地看着装模作样的先生,真是大开眼界啊?先生也豁得出去。
华珺瑶轻抚着额头道,“师父,求您了。”接着看向他认真地说道,“师父,我家是八倍贫农,根基浅薄,如果光想着沾您的光,想必您也看不上我。您只要在我后面立着,不给别人留下陷害给自己穿小鞋的机会即可,前程让我自己蹦跶。
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稳稳重重地向前走才是正道。“
李根生闻言在心里欣慰的点点头,“在我这里住着你想怎么蹦跶就怎么蹦跶。”李根生很随意地说道,“我就是你的坚强后盾。”
“师父,怎么就跟您说不明白呢?”华珺瑶跺着脚嗔道。
两个人拉起了大锯,谁也说服不了谁?
风降龙听得嘴角直抽抽,“丫头,你说要买四合院,你有钱吗?”
“对啊?对啊?”李根生闻言心花怒放道。
“师父,如果我有钱?您是不是就同意了。”华珺瑶眼底藏着一抹算计道。
人精似的李根生怎么会听不出来,敢这么说,肯定有底气的。
“你哪来这么多钱?”李根生问道。
“有卖野味挣的,还有在胡同里摆摊挣的,有三万多块,买一个不大的四合院,应该足够了。”华珺瑶希冀地看着他道。
“那好吧!”李根生终于松口道。
“谢谢师父。”华珺瑶赶紧说道,生怕老人家反悔。
“你这丫头啊?”李根生哭笑不得道。
“咦!怎么没见耿姨。”华珺瑶问道。
“这不是知道你要来,你耿姨亲自到京郊农场,挑选食材了。”风降龙笑道。
京郊农场,是专门供应高级干部的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