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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晓旭摸摸额头,一头的汗,“我的老天,以后我可不能让你在喝醉了。真是要命。”
“孩子,孩子,你在哪儿?”楚美琴站在院子里喊道。
“来了,来了,这就来了。”华珺瑶转身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楚美琴上下打量着她道,“别幸灾乐祸,你要是犯了错,也得挨罚!”
“是!”华珺瑶忙不迭地应道。
“赶紧做饭去,人快回来了。”楚美琴催促道。
晚饭做好了,人66续续的回来,饭菜摆好了,大家边吃边聊。
萧万泉看着时不时活动腿的萧楚北道,“长记性了,还喝的烂醉如泥吗?”
“不敢了。”萧楚北放下筷子,低垂着头认真的说道,小声地又道,“可是爹,大家都是战友,又是好友,有些酒场无法拒绝。”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厚,喝不够。男人要面子,有些事,确实无法拒绝。”萧楚东附和道。
“大哥说的太对了。”萧楚北立马高兴地说道。
“无法拒绝,太对了?”萧万泉突然说道,“你不会酒杯里倒白水啊?”
“爹,您这是在你教我做假吗?”萧楚北猛地抬头,不敢相信地说道。
“喝醉了哪里知道是白水还是白酒啊?”萧万泉理直气壮地说道。
“呵呵……”全家人都笑了起来。
夕阳下,华珺瑶盘腿坐在炕上织毛衣,萧楚北走进来眯着眼睛看着她道,“媳妇儿,我的笑话很好看。”
“你说呢?”华珺瑶巧笑嫣然地看着他道“看你还喝醉不?”
“酒还是要喝的,不过我可不敢再喝的烂醉如泥了。”萧楚北感叹道,“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被爹的鞋底子抽过,还是第一次挨笤帚疙瘩的揍。”
“你还挨过揍?”华珺瑶好奇地问道。
萧楚北看着她兴致勃勃地样子,好笑道,“男孩子吗?七、八岁的时候,人嫌狗厌的年纪,谁没挨过揍。”
说起小时候的事,华珺瑶时不时的出惊讶的声音,直说的天色已黑。
萧楚北嘿嘿一笑,展开双手抓了抓道,“瑶瑶,没忘记我说的话吧!“
”什么话?“华珺瑶下意识的问道。
”看我怎么收拾你。”萧楚北关了灯,双眸在黑夜中,冒着‘绿光’如大野兽似的朝她扑过去。
这谁收拾谁,还不一定。
可风从虎从夕阳中醒来,敲了敲自己的蒙的脑袋,意识回笼,“衣服呢?这身上黏哒哒的,什么味道。这床单呢?”扯开嗓门喊道,“国红,国红。跑哪儿去了?”起身下床,“不管了先去冲冲。”拿着脸盆和洗漱用具,就这么穿着大裤衩子,去了水房,接一盆冷水,哗的一下,从头浇到尾,甩甩头,“痛快,舒服。”连着浇了几盆冷水,才感觉身上没有异味儿了。
风从虎端着脸盆回到屋里,关上门,插上,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摸摸干瘪的肚子,“中午光顾着喝酒了,饭都没吃。”揉的脑袋,“今儿喝的有点儿多了。”
“话说回来,我媳妇呢?”风从虎嘀嘀咕咕道,打开门走了出去,敲开斜对面的庄成刚家的门。
“稀罕了,怎么是你开的门。”风从虎看着庄成刚道,说着进了屋子。
庄成刚这大男人,这喝口水都是范晓旭给他端到眼前的。
“你怎么样?”风从虎问道。
“难受死了。”庄成刚苦笑道,“这头跟打鼓似的,邦邦邦……”又道,“本来说好了是把楚北给干翻的,结果咱俩喝的。”
“还好意思灌醉别人,看看你们喝的那个样子。难受怎么会难受的,舒服着呢?见了酒就不要命了。”范晓旭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