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这钱要投入股市了,我打算炒黄金。”华珺瑶赶紧声明道,“你知道到今年黄金投资额是多少吗?达一兆多亿美元,基本与美国股票市值相当。而在一九五九年,黄金的投资额仅是美国股票市值的五分之一。”|
呵呵一笑又道,“咱们这几百万,扔进去,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明白吗?选择来这儿,就是因为这里的自由度。”
华国庆一怔,“炒黄金?”嘴巴张成了o型。
“是啊!香江那点儿市值我还真看不上眼。”华珺瑶抓住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轻轻转动,勾唇轻笑,眼眸微微眯起,眉宇间嚣张闪现,有几分吊儿郎当的意思。
“现实摆在这儿,你们说,怎么办吧?反正你如果不提出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我不想错过机会。”华珺瑶当场耍起赖道。
华国庆傻眼了,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样子,怎么转眼见画风就变了,这女人心海底针,真是让人无法琢磨。
“别傻着了,快想办法?”华珺瑶看着傻乎乎的华国庆道。
“这还不简单,借用苏南的港籍身份不就好了,用他的身份证开户不就行了。”华国庆简单地说道。
“你说的容易,这涉及几百万,不是十块八块,你就能保证他没问题,‘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是传了上千年。”华珺瑶悠然地看着他们道。
“那也不许你触犯法律。”萧楚北异常严肃地说道,“你不会忘了,炸冰雹这件事吧!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可是我还是得写检查,当时你怎么劝我的,规则就是规则,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能破坏。”
“我说小乖她爸,这里是香江。”华珺瑶单手托腮纤细漂亮的手指摩挲着下巴,眼眸微微垂着,好笑地看着他道。
“你想说什么?法律不适用你,反正干完这一票,就离开了。”萧楚北视线掠过她精致的脸颊,微微轻扯了下唇角道,“这是做人的底线明白吗?跟当地法律无关。”
“老古板!”华珺瑶娇嗔道。
“当初结婚时我也说过,只要不触犯法律和道德底线,我不干涉你的任何行动。”萧楚北定定地看着她。
这事他在婚前还真说过,片刻后,华珺瑶被他给盯得有些心虚,遂轻挑下了眉,眉眼含笑地看着他道,“我们借用别人的名头可以吗?这不触犯法律吧!”手指着他道,“呶!不说话,代表你同意了。”
见萧楚北轻点了下头,华珺瑶眉眼挑起抹笑容道,“还真是多此一举。”
萧楚北闻言唇畔的笑意加深。
华国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了,总算雨过天晴了,我还真怕你……”
“我从来不打女人的。”萧楚北正色地说道。
“那如果说服不了我,我执意那么做你怎么办?”华珺瑶勾唇问道。
“不停话就该打!”萧楚北悠然地说道。
华珺瑶闻言嘴角微抽,“你刚才说不打女人的。”
“小时候犯了错,家长是怎么教训孩子的。”萧楚北饶有深意地问道。
“打屁股!”华国庆条件反射地说道,话落手赶紧捂着自己的嘴。
萧楚北似笑非笑地看着华国庆,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小乖他舅舅很有生**验吗?”
“你真敢打我。”华珺瑶似笑非笑地看着萧楚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