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妈的可是一眼就分辨出来的,二宝最霸道,霸占着奶水,不吃饱了别想让他松口。
大宝最乖了,最后吃也不介意,没事就自个儿玩儿,真是当哥哥的料。
小宝是个娇气包,受不得一点儿的委屈,尿片湿一点儿就鬼哭狼嚎的,最后全湿了。
有道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华珺瑶总是抻着二宝,看着她哇哇大哭,也不心疼。
二宝哭的痛哭流涕的,年菊瑛抱起二宝轻轻地哄道,“二宝乖,不哭,不哭。”看向一边悠哉的华珺瑶道,“有你这么当娘的吗?看着孩子哭,也不说哄哄。”
“娘,您看我有多出来的手吗?”华珺瑶一左一右的抱着大宝和小宝吃奶道。
“呃……”年菊瑛语塞地看着她,半天才又道,“知道二宝爱哭,你不能先喂喂他。”
“他先吃、后吃,总躲不开这一顿哭。”不负责任地妈说道。
“你是常有理,我说不过你。”年菊瑛败下阵来道,“哦!对了,咱家的仨宝马上满月了,这满月酒怎么办?孩子的爸也不知道干啥子去了。”
“办,干嘛不办?左右不过大家在外面吃一顿。”华珺瑶轻笑道,“肥水不落外人田,就在哥的酒楼里办。你们都去,我在家看孩子。”
吃了满月酒,两位娘亲不放心在家的华珺瑶和三个孙子,急急忙忙往家赶。
“家里有我和金花呢!这么着急干嘛!饿不着您的孙子们。”华珺瑶轻笑道,况且你们不在家,我可好把他们扔进空间,更省事。
“回来就回来了,让我看看三个宝贝。”楚美琴弯腰看着三个并排自个儿玩儿的正欢的小家伙道,“不愧是小乖的弟弟们,还真是个个都是乖宝宝,不哭也不闹的。”抬头看着华珺瑶道,“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去。”
“我刚吃过,猪蹄汤下的面。”华珺瑶说道。
“亲家母你吃不吃,我在席上没有吃饱。”楚美琴看向年菊瑛道。
“那下碗面吧!”年菊瑛随即说道。
“我去做。”楚美琴直起身子,转身就朝外走去。
“你哥酒楼的生意可真好,到了饭点儿都座无虚席,还排起长长的队伍。”年菊瑛盘腿坐在炕上道,眼神始终不离开仨宝贝蛋子。
“我哥的意思还要在开一家分店。”华珺瑶笑道。
“我看能开。”年菊瑛点头赞成道,看着华珺瑶问道,“你说现在的人都怎么了,那么爱吃外面的饭。以前,我连饭店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现在一个个有钱了就知道下馆子。我看还是钱多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娘,话不能这样说?他们不在外面吃饭,您儿子,我大哥挣谁的钱去。”华珺瑶挑眉轻笑道。
“这么一说也对,食客可是你哥的衣食父母。可是那饭菜实在是贵啊!好家伙一顿饭好几百。真是不拿钱当钱使啊!”年菊瑛咂舌道。
华珺瑶给了她一个,您别天真的眼神,“娘您真的有以为那是花的自个儿的钱啊?”
“那不花自个儿的钱,花谁的钱啊?谁又不是冤大头。”年菊瑛惊讶道。
“公家啊!哥的酒楼效益好,是因为接待几个事业单位的定点招待工作。”华珺瑶接着又道,“还联合了附近几个旅行社供应一日三餐。”
“我说呢?谁没事在外面吃饭。合着感情不花自己的钱啊!”年菊瑛拍着大腿道,“以前占公家点儿便宜,那是挖社会主义墙角,要挨批斗的;现在倒好,公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有便宜不占,是笨蛋。”叹声道,“这世道变的不知是好,还是坏了。”
“就这么吃下去,那单位被蛀虫早晚吃垮了。”年菊瑛嘀咕道,“不行,这事我得跟你哥说说,千万别赊账,别把你哥的酒楼给吃垮了。”
“娘,您还真有先见之明。”华珺瑶竖起大拇指道。
“什么先见之明?”年菊瑛讪笑道,“前些年有一阵子吃大锅饭,大家可劲儿的吃,光吃不干活,可经不住这么做!那不没多少日子,就不玩儿了。同理啊!再大的家业,也搁不住这么败家。”
华珺瑶微微摇头,“娘,哥招待的都是事业机关单位,都是有钱的主儿,加上咱的背景,没人敢赊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