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孙承祖业,绝不可能有弟承兄业!”
朱远章冷声道:“你再多言,别怪我心狠,将老六圈禁起来!”
他没有威胁。
他的确欣慰朱钧的变化,也的确疼他。
无论是朱钧对百姓的怜悯心,还是作战能力,才能,治理天下的能力,他都是认可的。
可恰恰如此,他才害怕。
一旦开了这个头,日后会如何?
老朱家兄弟之间的纷争还有宁日?
日后,兄弟相残,叔抢侄位,日后就算他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甚至,他心里还是有些怀疑,朱钧是真的在藏拙,一切都是为了。。。。。。
“父皇,您。。。。。。”
“你给咱住口!”朱远章呵斥道:“咱说到就能做到,既然你逼咱,那秋闱后,咱就禅让给你。
你愿意接也好,不愿意接也罢,咱架都要把你架上来。
到时候,咱就亲自领兵,去跟张周陈汉决一死战。
咱要让你朱钰,文成武德,一统天下。
要让你朱钰的子子孙孙,都当皇帝。
要是咱不幸死了,那就死了。
你要是守不住咱给你的基业,那也没关系。
谁家里还没有个败家子呢?
昔日咱做工的地主老爷家里,儿子都是败家子,咱也当一回地主老才,大不了把家产败光。
咱死了,看不见,不心疼!”
朱钰气的不行,父子二人你瞪我,我瞪你!
他很清楚,父皇这么说,就一定会这么做。
“父皇,大业的皇帝,不可能躺在床上,大业要的,是一个能文能武,能定邦兴业,雄才大略的君主。
很显然,我不是!”
“来人呐,把太子送回东宫!”朱远章气急败坏,“反了,反了,一个个都反天了。
();() 咱做的什么孽,一个个都知道气咱。
一个个都不孝顺。
咱要你们这些儿子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