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变得热闹起来。
朱钧高兴极了,一口气连做了六七首诗词,还又唱又喝的,直接喝醉了。
众人手忙脚乱的将朱钧抬回了房间。
沈冬儿道:“从来没见过殿下这般!”
“不用担心,今夜我来照顾他!”徐妙锦道。
“还有我!”观音奴道:“你们先回房间休息吧。”
等众人离开后,观音奴道:“他心里藏着事,看起来很高兴,可他高兴的时候从来不是这样的。”
“他之前费劲心思留下来,现在却说要离开,能高兴吗?”徐妙锦道:“外面有一些风言风语,我都知道,可我更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只是想帮助大哥,仅此而已。”
“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好,免得大家不高兴。”观音奴道:“自古以来,这种事情,都很血腥,只要咱们一家人高高兴兴的,比什么都重要!”
。。。。。。
翌日,朱钧早早的便醒来了。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会想起了昨夜的放浪形骸。
看着旁边被自己折腾的不轻的两女,他也是苦笑。
昨夜喝醉后,他吐了不少,两女又为他冲洗,等到半夜,他酒醒,然后就开始作怪了。
折腾了多久,他不知道,反正两人都连连讨饶了。
又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锤了锤发软的大腿,从藕臂粉腿中爬了起来。
两人还在熟睡,朱钧轻手轻脚起床,洗漱一番,就直奔考场。
来到考场,还没有开门放人,但是该来的考官都来了。
内考官,外考官,加一块,正好二十人。
会试三日,大小题目近二十道。
朱钧已经做了汇总,题目都很大胆。
其中还有一道有关于天下一统的题目。
而会试一般从几十人,到三五百人不等。
前几次,大业科举,也不过寥寥一百多人,取仕占三分之一。
而这一次人数达到了八百人。
大业本国人约四百人,他国的学子占据一半。
八百人的会试也堪称百年之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