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远章叹了口气,“那混账的确没做什么祸害百姓的事情,可生在咱们家,不作为就是有罪。
更别说,他还是咱的嫡三子,他要是一般的庶子也就罢了,大家也不会天天盯着他。
你知道的,咱想着等这些个小子长大了,全都去就藩,去戍边,去给大业开疆拓土。
等咱一统中原后,永镇边关。
咱就算死,也能瞑目!”
朱钰哪能不知道老爹的心思,“总之,让老六先就藩试试,先找一块距里应天近一点的藩地。。。。。。”
“说不行就不行,你得听咱的!”
“到时候那些人又天天跑过来吵着闹着要让六弟就藩!”
“咱不管,咱的儿子,咱说了算!”
父子两谁也不让谁,吵的很凶。
可最终,还是老朱后退了一步,“你身体没康复,咱懒得跟你吵,总之你说了不算,咱不同意,你同意也没用!”
说完,朱远章气呼呼的走了。
朱钰苦笑一声,他们老朱家的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的家人。
。。。。。。
此时,徐进达回了家,问道:“妙锦在家吗?”
“还没回来!”
徐进达猛灌了一口茶,“去,把添寿给我叫来!”
这会儿徐添寿正在家里禁足,也没出过门,得知父亲叫自己,连忙跑了过去,“爹,您叫我?”
徐进达将书房外的人全部挥退,“把门关上!”
徐添寿关上了门,可旋即就觉得背后一阵剧痛,“爹,你打我作甚。。。。。。”
“孽障,你告诉老子,咱们家祖坟是被谁给挖掉的?”
“是,是朱疯子。。。。。。”
“是你个头!”
徐进达腰带抽打在徐添寿的身上,“你知不知道,拱卫司的人已经盯上咱们了。”
徐添寿心中发寒,可嘴上却道:“那又如何,又不是我干的。。。。。。”
“那你说是谁?”
徐进达压着怒火道:“你真当老子是蠢猪吗?祖坟有多人看守,朱疯子一个人怎么可能闯入。
();() 就算他凿墓,可双手无老茧,说明根本就不是他凿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