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殿内众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这吴王是疯病犯了?
指着陛下的鼻子骂,不要命了?
“我跟您没法交流,都说到这份上了,您还气,我不明白您气什么,是被我戳中痛点了,面子山下不去,还是因为我是您儿子,被儿子训了难堪?
您可是教我,做人要脸皮厚一些。。。。。。
算了,我还是去找大哥,跟你这个老古板说不通!“
见老朱气的要命,朱钧也是回过神来,迈脚就跑。
本以为老朱会拦着他,可结果,一路畅通无阻,跑出了奉天殿。
王狗儿见朱钧跑了,眼珠一转,急忙跪在地上,“陛下,消消气,吴王殿下也是一时糊涂,您可千万别跟吴王置气。
要不,奴婢把吴王叫回来认错?”
这是朱疯子自己找事,可不能怪他了。
不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整一整朱钧,他就不是王狗儿。
朱远章脸色阴晴不定,半靠在案牍上,眼皮有些耷拉,似乎在思索,又似乎在酝酿。
王狗儿大气都不敢喘,可还是硬着头皮道:“陛下,千万要注意龙体。。。。。。”
“哎!”朱远章摆摆手,叹了口气,脸上有些疲惫,他道:“罢了,这逆子。。。。。。”
他的确生气,可朱钧说错了吗?
并没有!
凤阳的位置,跟应天何其相似,想要打造第二个应天,势必要投入更多。
可战略位置,既及不上应天,又及不上蒙元大都。
他的确是为了衣锦还乡,一时脑热拍板决定的。
若是不造中都,省下来的钱银,都足够再养二十万人的军队了。
那样,他征战天下,就有更多的底气。
可是三分天下,格局初定,他心里也是越发的没底气啊。
大业,还没有一挑二,乃至一挑三的绝对实力。
王狗儿愣了愣,“陛,陛下,不,不用把吴王叫过来?”
“还要咱重复第二遍?”朱远章眼神一冷,瞥向王狗儿。
王狗儿浑身一颤,心说真是见鬼了。
这要是换成其他皇子,别说一顿打了,不扒层皮,都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