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苦着脸道:“武节将军抬着他的儿子进宫,说是被潭王殿下给打废了。。。。。。。”
朱远章愣了愣,“让他进来。”
这会儿,他也熄了出宫的想法。
不多时,外头传来了哭声,阇功带着儿子进了奉天殿。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救命呐!”阇功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哀求,“请陛下救救犬子!”
朱远章看着躺在门板上,浑身是血的阇龙,也是一惊,匆匆走下金銮殿,“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就是一点小矛盾,才闹成这样的,微臣找了郎中,但是郎中医术有限,臣只能厚着脸皮带着犬子进宫来求救了!”阇功玩起了心眼,他就是不说怎么回事,若是一来就状告朱锌,必然会让皇帝心生抵触。
“快,快去把太医叫来!”朱远章连忙吩咐道,随即又问道:“快说,是谁把你儿子打成这样的!”
“陛下,是,是,是潭王殿下!”阇功苦笑道。
“老八?”朱远章眯起了眼睛,“你可别胡说,那小子从小懦弱,怎么会如此心狠手辣?”
();() “潭王殿下的确是心善,可动手的人,却是吴王府的人。”阇功哭着道:“微臣不敢胡说,陛下若是不信,一查便知。”
“原因呢?”
“因一女子而起!”阇功道:“前些日子,潭王将一侍女赏赐给了犬子,今日潭王便带着吴王府的人上门兴师问罪,扬言犬子大逆不道,夺亲王妾侍。
这可是大罪,在圣天子脚下,谁敢如此?
莫说是亲王了,就算是普通百姓,也不敢如此啊。
不仅将犬子打成重伤,甚至还断了微臣延续香火的可能。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至于此啊?
甚至,他还将犬子的妾侍尽数给抢走了。
请陛下给微臣做主啊!”
阇功大哭,将脑袋死死的抵着地板。
朱远章面沉如水,眼中寒光闪烁,“去,把老八给咱叫来,还有老六,也一并叫来!”
王狗儿心中一喜,“是,陛下!”
这一下好了,这该死的朱疯子,总算要倒大霉了。
“你先起来。”朱远章道:“若事实和你说的一般无二,咱自会给你一个公道。”
“臣叩谢陛下!”阇功哭着道。
与此同时,吴王府内,朱锌有些惴惴不安,“六哥,咱们会不会太招摇了,父皇要是知道这件事,咱们恐怕要遭殃。”
“知道就知道呗。”朱钧淡淡道:“就怕父皇不知道,等着吧,快的话,宫里一会儿就来人了,慢的话,明天也会叫咱。”
朱锌脖子一缩,“六哥,你被吓我!”
“谁吓你?”朱钧道:“若是今天来,那一切都好说,若是明日来,怕是还真要费一些功夫了!”
“为何?”朱锌不理解,不过是一个早来,一个晚来,有区别?
“若是今日来,说明你舅舅今日就进宫告状了,若是明日来,说明你舅舅压根就没进宫告状,后者比前者更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