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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防天下不如治天下,自己的强大才是永不可摧的万里长城。”
“说的好!”陆皓思眯起眼睛。眼底慢慢浮出一抹难以捉摸的表情来,“雪中的长城,能让人感受到了它的傲气和爽气。然而没有底蕴的傲气,是虚无的傲气;没有原则的爽气,是堕落的爽气。强大的军队,是长城的底蕴;用人的正确,是长城的原则。有了强大的军队和正确的用人,长城就能屹立不倒,就能始终成为中华民族的中流砥柱。”
“你这么认为啊!”关智勇惊喜地说道。
“你在高兴什么?”陆皓思看着傻乐的他不明所以道。
“没什么?”关智勇摆手道。
“真是的?”陆皓思无语地摇摇头。
“走吧!天不早了。”江惠芬出声道。
关智勇开着车将长城远远的抛在了身后,这一次长城之行,感受到了长城的傲气和爽气,感受到了民族的正气和豪气。带着这种傲气、爽气,怀着这种正气、豪气,飘然而去。最重要的是她不排斥当兵的耶!
勇哥你到底从哪里看出人家这样的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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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雪化了,路好走了,关智勇驱车载着陆忠福他们回了老家看看。
京城郊区深山附近的一个自然形成的村落,路很不好走。
陆忠福和江惠芬从家里逃难出来的时候,双方的长辈们都已经没了,至于旁支的亲戚,经历了战乱逃荒等等,也不知是否都躲避下来,安全了。所以回家看看,希望能见到熟识的亲戚。
车子开在崎岖不平的乡村小路上,幸亏开的是绿色的高底盘的吉普车,这要是小轿车,早就趴窝了。
车子越是向京郊山区开去,道路两边的农舍便越是破败,这乡间公路实在路况太差,饶是关大司机水平再高,吉普车也像扭秧歌似的,一路蹦蹦跳跳地前行,时不时会将陆皓思他们三人的身子直抛起来,短短十几公里路程,愣是让关大司机在大冬天里开出了一身透汗。
“这路况真糟糕。”终于在陆皓思被颠簸地抛起来,咚的一下顶到了车棚,忍不住说道。
“皓思没事吧!”关智勇紧张地瞥了眼她道。
“幸好是帆布车棚,没事。”陆皓思摆手道,“勇哥你还是看着路况开车。”
吉普车一冻就透了,好在他们对寒冷有了充足的认识裹得厚厚的。
“哦!”关智勇点了点头道,“内地的情况,基本都这样,路况差并非这里的特色。再忍忍吧!”
“嗯!”陆皓思简单地应了声,不忍还能怎么地?
终于,车子开到了一条狭窄的砂石路尽头,再往前,道路只有两米宽窄,到处坑坑洼洼的,勉强朝前开,很容易出问题。
关智勇靠边停车,所谓靠边,也只是相对而言,整个路面,不过三米五左右,再靠边也靠不到哪里去。
关智勇回头看向身后道,“陆爷爷、奶奶,车子无法前行,勉强开的话,车子要罢工了。”
陆忠福三人走下车来,举目四顾,所见极是荒凉,老式的农舍,零零星星地点缀在还没有彻底融化的白雪的山间田头,较大点的院子,成片的房屋很难看到了。
时当隆冬,山间路边白雪中冒出一片枯黄,充满着肃杀之气,加上山风肆虐,令人不自禁的愁肠百结,一股凄凉之意自胸襟间升腾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