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船啪的一下放下空碗,“啊!你这丫头,要坏男人的前程啊!这搁在过去,可是祸国殃民的料儿。祸国妖姬。”起身道,“我走了,不跟你瞎扯了。”
“袜子!”程婉怡一抬眼看着他的光着的大脚丫子道。
“哎呀!”陆江船一屁股又坐到了沙发上。
此时程婉怡慌里慌张的拿了双洗干净的新袜子,蹲下去给他穿上,闷着头的她道,“弄好了也得晚十分钟。”
“都是你干的好事。”陆江船没好气地说道。
“从明天起,绝不叫你第二遍。记住了。”程婉怡边给他穿袜子边说道。
“你……你到底是不是我老婆啊!迟到了扣我的工资。你就那么高兴。”陆江船看着她头顶道,“哎呀!我怎么混到了这个份上。”
程婉怡给他穿好袜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连早晨按时起床都做不到的男人,能干什么事啊!”
“你知道我为什么起不来啊!”陆江船站起来道。
程婉怡微微扬起头看着他笑眯眯地道,“我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啊!”说着走过去,打开房门。优雅的伸出右手,请道,“老公,您慢走。”
接着又道。“拿块三明治路上吃。”
陆江船实际慌忙地拿起桌上包好的三明治,擦身而过之际,在程婉怡耳边低声道。“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蹬蹬跑下了楼,在茶餐厅门外喊道。“爸,妈,我走了。”
江惠芬从茶餐厅出来道,“别慌,还有时间呢!”
陆江船转身就走,此时程婉怡也跟着从楼上下来看着他温柔贤惠道,“祝您工作顺利,早去早回。”
陆江船边跑边赌气道,“我告诉你,别等我,我不回来了。”
“呵呵……”程婉怡抿嘴笑了起来。
“有那么好笑嘛!”江惠芬说道。
“小舅舅跑那么快干嘛!时间还早吗?”顾雅螺站在楼道口道。
“呵呵……”婆媳俩都笑了起来。
早到了五分钟的陆江船哭笑不得:这丫头,晚上一定要狠狠地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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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帆既然知道了得罪了是付德山,这几天一直关注了着付德山,发现他们并没有采取行动。只不过紧绷的情绪始终让顾雅螺发现了。
晨练回来的顾雅螺,看见陆江帆正在给菜园子松土,于是蹲到了他旁边,“观察了几天怎么样,那边没有动静吧!”
“你怎么知道的?”陆江帆诧异地看着她道。
“二舅舅愁眉苦脸的瞎子也看得出来。”顾雅螺手指比划道。
陆江帆看着她担心道,“我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顾雅螺笑道,“二舅,别担心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秋水般清凉的眼神静静的望着绿意,如果不是想过早的引起当局注意,在股市上就能收购了姓付的公司了。
没了依仗,相信落井下石的人不少,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这巨大的心里落差就能击垮他们。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真的不管了。”陆江帆松口气道。
“二舅舅,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顾雅螺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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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把陷入梦靥中的陆皓儿给叫醒的时候,顾雅螺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一直用生死水,治标不治本,心病还须心药医。
这些天陆皓儿一直处于失眠的状态,好不容易睡着了就被噩梦给惊醒了。
醒了的陆皓儿,缩在床角,抽抽嗒嗒道,“我也想,可是它总挥之不去,白天还好,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可是一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