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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接着又道,“这样吧!你们拿出一半的钱,我给你们做投资,发大财我就不敢说,肯定比银行利息高。我记得廖胖子和神婆家的孩子今年一个要高考,一个要中考学费可不能动,这个一定要确保,对吧!”
“可我听说,人家炒股都赚翻了。”叉烧炳为难地说道。
“我就这个条件!”陆江帆双手抱胸耐心地等着他们道。
街坊们讨论了一下,对股票一知半解的甚至都不知股票是何物,也知道陆江帆是为他们好,如果话说的太满了,还真不放心。
最终说道,“好,我们出一半的钱。”
一听陆江帆答应了,哪怕只有一半的钱,大家赶紧把钱递了过去。这是早有准备啊!
“等一下,我记一下,咱们到时候按出资多少分钱。”陆江帆从公事包里拿出笔记本和钢笔道。
一应手续办好后,陆江帆送街坊们下去,才回了二楼。
年还没有过完,大家齐聚在二楼客厅内,顾展硕问道,“二舅舅,那些街坊围着你干什么?”
“大哥,这还用问吗?二舅舅是干什么的!”顾展砚笑道,“守着二舅舅,何必舍近求远呢!”
顾展硕也意味了过来,“原来是炒股啊!”
陆忠福担心道,“可以吗?”
“当然,炒股必须通过股票经纪,我就是干这个的,没什么不可以。”陆江帆笑着说道。
“这臭小子,你明知道我说的什么?那些可都是街坊们的血汗钱,一分一分的攒起来的,不容易啊!你要谨慎一些。”陆忠福叮嘱道。
“我知道爸,他们打算掏干了家底炒股票。我只答应投资一半儿。”陆江帆看着老爷子道,“爸,平时在茶餐厅跟街坊们吃饭的时候说说,炒股又不用每天盯着的,正职工作可不能丢了。”
“我明白了,我会和他们谈谈,不让他们做糊涂事。”陆忠福说道。
“外公,这个很得罪人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的。”顾雅螺黑宝石一般的眼眸沁着冷淡的光华,平静地近乎冷酷的说道。
“我知道,说不说在我,听不听在他们。”陆忠福笑了笑道,“你外公我说话还是管点儿用的。”
顾雅螺闻言默然无语,财帛动人心,挡人钱财,如杀人父母。算了,外公热心肠,她也管不住。
街坊们的动静大,人多嘴杂,自然瞒不过年后开张的茶餐厅的伙计们,这两年茶餐厅薪水高,都存了些小钱,所以大家商量了一下,集资交给陆江帆投资。
没想到还波及到了烤肉摊的伙计们,阿梅也把自己攒的钱交给了陆江帆理财。
这队伍又壮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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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七傍晚十分,华灯初上,程婉婷和曹开哲翩然而至。
天台屋内,顾雅螺打趣道,“这大过年的,你们不忙吗?怎么又闲情逸致来这里。”话落为二位倒了两杯咖啡。
“结婚头一年,不用去拜访男方家里的长辈们吗?这亲戚走完了。”程婉怡席地而坐在垫子上到。
“转完了,可算是把我给累死了。”程婉婷埋怨地看了曹开哲一眼,“他家的姑姑、叔伯一大堆,这七天排的满满的。又不像我们家四散在各地,香江只有二叔和四姑姑。现在又住在一起,过年都是一起过的。”
曹开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默然无语。
“大家都住在香江,人多是非就多,斗的跟乌眼鸡似的。”程婉婷越想越觉得亏了,瞥了身旁的曹开哲一眼,回去再收拾他。
“你做的很好!没有堕了长孙媳妇儿的名头。”曹开哲谄媚地说道,身在大家族里,享受着华服美食,奢侈的生活的同时,却同样的担当着义务,这是逃避不了的。
“哼!”程婉婷气呼呼地冷哼一声,拉着程婉怡地手道,“姐我现在好羡慕你哟!嫁的家庭人口简单,又互敬互爱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