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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皓逸爸,你知道他们俩的事?”江惠芬狐疑地看着他们问道。
“是!”陆江舟简单地说道。
“你这小子没头没脑地你和螺儿,这怎么可能。”陆忠福不解地问道,“你们知道婚姻意味着什么吗?”在他的眼里,他们俩始终是七年前的样子,始终是俩孩子。
路西菲尔站直了身子郑重地说道,“外公,钱钟书把婚姻描述为围城,说里面的人想逃出来,外面的人想冲进去。我现在就想跳进去。我知道婚姻意味着责任,意味着代价,意味着马儿被套住了缰绳,也意味着收获更多的金子。”低沉悠扬地声音又响起来道,“外公记得我们在电话里谈过的封建与民主家庭。螺儿是我唯一的爱,结婚过日子,处处都要让着她点。她要赢,我就输给她,为她着想。比谁厉害,看谁赢,那不是夫妻。这夫妻就是互相合作的。过日子要听女人的,那是最好的选择。这不是因为我傻,是因为我聪明。”
又道,“我记得外公说过,嫁给我的女人会很幸福的。我已经做好了结婚的准备了。”
“可是螺儿准备好了吗?她才十八岁,几天后好考大学,你……你现在说这个合适吗?”朱翠筠快速地说道。
“嗯嗯!”不知情的人纷纷点头道。
“螺儿的生理年龄只有十八,可是她的心里年龄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了。”路西菲尔非常自信地说道。
程婉怡插话道,“伴随着结婚要建立新的人际关系,新关系所附带的责任和义务,螺儿准备好了吗?”
“螺儿不用准备?”路西菲尔平静淡然的说道,“螺儿不用被各种条条框框和陈规陋习所束缚,更不用循规蹈矩的如传统的女人一样。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接着罗列道,“螺儿想睡觉就睡觉,想起床就起床,想出门就出门……想回家就回家,想旅行就旅行,想回来时就回来。想吃的时候就吃,想饿着就饿着,想听音乐就听音乐,想跳舞就跳舞。衣服不想洗就别洗,饭不想做就别做,房间不想打扫就不打扫……”
程婉怡扯扯陆江船的衣袖,努努嘴,一脸的羡慕。
陆江船看着她道,“干什么?”
“谁不想婚后这么活着,可这根本就不现实。除非不结婚,没有老公和孩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程婉怡双眸闪闪发亮道。
陈安妮瞥了眼陆江帆道,“能那么活着,当然很惬意啦!这世上哪有这好男人啊!”
朱翠筠讪讪一笑道,“那就不存在天堂了。”
陆江丹则欣慰地看着他们两人,虽然结婚有点儿早,可他们俩主意太正,恐怕她想拦都拦不住。
唉……女儿再有本事,终究长大了要嫁人的。
这个女婿她很满意,从他这些年为他们做的点点滴滴,螺儿嫁给他,她很放心。
看来路西菲尔讨好泰水大人的策略非常奏效。
江惠芬点点头道,“嗯!如果有来世,我也想没有老伴儿和孩子们,自由自在地那么活一回呀。”
陆江舟回头看向朱翠筠道,“你以为就你们想啊!谁不想啊!”
陆江船瞪着程婉怡道,“谁不想啊!”
陆江帆看着陈安妮道,“谁不想啊!”
陆忠福看着江惠芬道,“谁不愿意活得那么潇洒呀?难道谁愿意吃苦受累才带着一帮老婆孩子辛辛苦苦活着吗?”
陆江船随即附和道,“难道谁讨厌过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才去上班的吗,啊?”
陆江舟努努嘴道,“我们跟懒有仇啊!谁喜欢陪着笑脸求爷爷告奶奶的辛辛苦苦挣钱?我也想躺着舒舒服服的就把钱给挣了。”
陆江帆紧跟着说道,“难道谁愿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去交易所上班,从交易所下班,才二十年如一日的吗?”
陆江船地矛头指向路西菲尔道,“爸,您绝对不能把螺儿嫁给路西菲尔,越看他越像个大骗子。这种话也说的出来,怎么可能?”接着看向路西菲尔道,“喂!大家都是男人,差不多就行了,用不用得这样啊!你这是在给女人贯彻错误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