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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不是上个世纪,西方列强任意的蹂躏弱国,国际社会不会强烈谴责吗?”贺铮轻蹙着眉头说道。
顾雅螺扶额道,“你不会这么天真吗?”谴责在实力面前不值一提,不过那要看是谁的势力。
贺铮一拍额头讪笑道,“这世界依然是弱肉强食,谁的拳头硬谁就有道理。”
“不愧是家学渊源!你怎么只考虑政治和军事方面。就不关心经济方面吗?”路西菲尔将石斑鱼蒸上,转过身后,拿着已经削好皮。洗干净的土豆放在了案板上。
当当……切丝,那刀工真是绝了。
在贺铮的啧啧声中,“经济方面?”他恍然道。没办法,就像他说的家学渊源,这么多年脑子还没转过来。
“经济啊?会不会再来一次石油危机啊?”贺铮挠着下巴喃喃自语道,“这次有石油期货,可以玩儿它一把!”
顾雅螺挑眉道,“哦!只有石油啊?”
“黄金,对了还有黄金。”贺铮一拍额头道,“中国有句俗话: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你觉得从哪儿开始?”顾雅螺饶有兴致地问道。
“伊朗!”贺铮想也不想地说道,“我刚从伊朗回来不久,赤贫一下子变成了暴发户。第一次石油危机爆发,油价猛涨。波斯湾沿岸一批产油国迅速致富。几年内,伊朗的国民生产总值就翻了好几番。
首都德黑兰一片繁荣的景象,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高速公路四通八达,200万辆小汽车使首都的交通拥挤不堪。
正当财富迅速增长的同时,伊朗社会内部各种固有的矛盾也激化了。
由于石油价格猛涨。伊朗石油收入迅速增加。据统计,1972~1973年度,伊朗政府的石油收入为28亿美元,1974~1975年度上升到178亿美元。伊朗获得巨额的‘石油美元’,从债务国变为债权国。这时,伊朗石油年产量达到约两亿吨,居中东地区首位,世界第四位,一跃成为世界上的一个富裕国家。
不过财富的增加的同时,贫富差距却拉大,豪富聚敛财富,巧取豪夺,贪污腐化,挥金如土,广大农民和城市贫民几乎未从激增的石油财富中受益,贫富差距与社会财富同步增长。现在政府对美国唯命是从,甘心充当美国在波斯湾的宪兵,民族矛盾伴随着人民对西方文化大举吞食伊斯兰文化的愤怒,使政权坐到了火山口上。今年一月份反对伊朗君主体制的大规模示威活动。”
“哦!”贺铮突然贼兮兮地看着顾雅螺,“告诉我宗教势力,是不是很快要上台了。”
“嗯!”顾雅螺淡然地瞥了他一眼问道。
“我知道陆婶在缩减对中东的订单,伊朗和阿富汗的服装订单。”贺铮唇边紧紧抿着道。
“为什么这么问?”顾雅螺轻挑眉头道。
“只有宗教势力上台,那么将是女人的灾难,女性没有丝毫权利可言:小到出门、工作,大到出国都要有男性亲属婚前为父,婚后为夫的书面许可,婚外性行为将被处以死刑。那些时尚潮流的衣服将会被裹尸布不应该说黑袍所取代。”贺铮双眸透出一抹寒光,“中东火药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