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舟看着她的做派,心里窃喜道,“要是不急的话。”
朱翠筠看着他道,“急了就写遗书啊!我也着急,要不要也写一份。”
“现在没办法了,我就等死好了。”陆江舟躺了下来,双手反剪,头枕着。
朱翠筠这边急的,双手拉着他坐起来道,“别老躺了着了,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赶紧想办法啊!一共多少,咱的租金加起来都不够啊!”急着催促道,“到底需要多少,快告诉我吧!”看着他垂头丧气地样子,心里发紧道,“不要紧的,你就告诉我多少。”
又道,“如果租金加起来也解决不了,我就是先从他二叔那边解决一些,借他的钱先顶一阵子,周转一下。”
陆江舟闻言摆手道,“江帆,他被弟妹给逼的就快倾家荡产了,哪儿有钱啊!”
“不会的,不会的,香江没有共同财产所有制,就是将来闹上法庭,法官要判的话,也是根据谁对家庭的贡献大小来说的,二弟妹一个全职的家庭主妇,二弟不会倾家荡产的。”朱翠筠着急慌忙地说道,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真的。”陆江舟按下心中的激动道。
“当然是真的了,这是他小婶说的,她可是律师。”朱翠筠催促道,“快说,还差多少。难道还不够,不会吧!就你那个破公司,能欠多少钱?”狐疑地看着他,他的公司规模大小,她可是很清楚的。
陆江舟心里咯噔一下迎着老婆探究地眼神,赶紧摆手道,“不是那个。”
“什么事故啊!那么多租金都不够,死人了,家属讹诈了。”朱翠筠着急地问道。
“没出事故。”陆江舟摇头道。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租金加起来都不够。”朱翠筠摇着他的手臂问道,“不行的话把楼买了吧!套现。”
“老婆,我抽根烟行吗?”陆江舟突然说道。
“那我买烟去。”朱翠筠温和地说道。
“外面下雨了。”陆江舟提醒道。
“下雨而已,又不是下刀子。”朱翠筠翻身下床道。
“算了,我不抽了。”陆江舟起身朝外走去。
看着餐厅开着灯,变起身走了过去,陆江舟看见江惠芬正在剥橘子吃,“这么晚了,妈您怎么还没睡觉吗?”
“你怎么也没睡啊!”江惠芬咽下嘴里的橘子说道。
“心里烦怎么睡得着。”陆江舟坐在她的对面说道。
“有什么心烦的。”江惠芬抬眼看着他道。
“您就别问了。”陆江舟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道,“妈您和女人联合起来简直是要逼人上吊啊!”
“只是一点儿钱,至于天塌下来了吗?”江惠芬不以为然道。
“您知道我爸今天是多么的生气吗?怎么劝都不回家,我们只好生拉硬拽,大冬天里出了一身的臭汗,您要是不收回成命,爸他就要离家出走了。”陆江舟接着请求道,“妈,您别要钱行不行,不然我给您好了。”
“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钱。”江惠芬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不行?”陆江舟挑眉道,“这谁的钱不是钱啊!”
“你爸他答应了。”江惠芬神色淡然地说道。
“啊?”陆江舟提高嗓门道,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嗯!从这个月起,我也能有俩贴己钱花花了。”江惠芬心满意足地说道,“过两天我从江丹那里给你买两身西服,你把家里袖子都起毛的衣服收集起来捐给教堂好了,那边想穿的人有的是。”嘴上唠叨道,“那老头子还规定一年换季,不让你们多买衣服,虽然我没有意见,但是你这孩子真不爱惜衣服。不过这根你的工作环境有关,这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