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一下。”江惠芬叫住了她道,“会不会他是为了哄你,跟你装可怜啊!”
“哎呀!”朱翠筠闻言一愣,突然笑道,“不会的妈,怎么会呢?他不是那种诡计多端的人。我跟他过了快三十年了,这点还不清楚啊!”
“哎哟!我和你爸过了五十年呢?还不了解他呢!”江惠芬一撇嘴自嘲一笑道,“你是聪明过人。”
“什么呀?”朱翠筠笑了笑起身离开,正巧看着从陆忠福房间里出来的陆江舟,本来满脸笑容的陆江舟一看见她立马耷拉下来了脸。
朱翠筠狐疑地看着他,想着早上他的所作所为,还真有可能像妈说的。可是再怎么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吧!随即讪笑一下。真是多虑了。
于是上前道,“孩子他爸!”搀扶着他进了房间,朱翠筠盘腿坐在床上,陆江舟一进来。就瘫软在床上。
“你倒是说话啊!你不吭声怎么我们怎么想办法解决啊!”朱翠筠担心道。
“你用不着这么惶恐不安。”陆江舟淡淡地说道。
“连遗书都写好了,你怎么还能说这种话啊!”朱翠筠伤心地看着他道。
“会好起来的。”陆江舟笑道,爸爸都答应了妈妈的要求,那么我们家的财政大权交给老婆也没什么不对吧!
朱翠筠宽慰他道,“他爸。不管情况多糟糕,你都不能失去信心。天塌下来,怕什么?总会有活路可循的。”
又道,“你看你这样子,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咱家的财政大权在你手里吗?”陆江舟坐起来道。
“啊!”朱翠筠惊讶地看着他道,这话题转移地快,真让人跟不上。
“说实话,你可比妈妈和他婶婶们强多了吧!都不用造反争取,就把咱家的财政大权给牢牢的把到手中了。”陆江舟轻笑道。“说句心里话,你拿那些财产是应该的,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我真是对不住你啊!当初发誓让你一辈子幸福,却让你跟着我吃了不少的苦。”接着又道,“原来你这么看重我啊!钱和我比,你选我啊!”
朱翠筠拆开了他所谓的遗书,快速了看了一遍,“我的天哪?原来搞了半天,你在演戏啊!害我白白担心了。你可真是……”
“怎么只准你们女人分财产,我这个光杆司令。就不能分啊!”陆江舟梗着脖子说道,“在咱们家,我可是弱势群体。”
“真是岂有此理!”朱翠筠火冒三丈道,“我真是个傻瓜。白痴,糊涂蛋,我真是笨蛋一个。我还以为真出了什么大事了,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呢?你怎么能跟我开这种恶毒的玩笑呢?”
“翠筠!”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是不是看着我不死,想吓死我啊!”朱翠筠瞪着他道。
“我是认真的,一直都很认真。我真的有些对不起你。”陆江舟认真地说道。
“你可真是的。我根本没有把我们夫妻间的事情告诉妈和弟妹们,所以她们不知道。”朱翠筠笑道,“你大男人的脸面还是保住了。其实别看妈和弟妹们叫嚷的响,更多的是想试探一下你们。可你们就像是死到临头一样,又是离家不归,又是背地策划,真是?”
“我可是什么话都没说,那些可都是你的猜测。”陆江舟一推六二五,不负责任地说道,“这都是你瞎猜的,怨我干什么?我跟你笑过一声吗?跟你说过一句俏皮话吗?”
朱翠筠火冒三丈地拿起床上的枕头,朝他砸了过去,“哎呀!去死吧!都怪我瞎了眼,不会撑船,还怪河弯!你这种男人有什么好啊!我真是瞎了眼啊!”一下一下的朝他砸去。
“砸死你。”
“哎呀!反了,哪有女人打男人的。”陆江舟捂着头道。
突然感觉没有枕头再砸过来,陆江舟放下手看着她嘿嘿一笑道,“老婆,能不能给我涨点儿零花钱啊!”
朱翠筠气地胸脯上下颤悠,气喘吁吁的粗声粗气地说道,“要多少?”
陆江舟闻言有门,立马讨好地说道,“涨三分之一就行。”
“瞧你那点儿出息。”朱翠筠白了他一眼道,“给你三栋大厦的租金,男人出门在外兜里怎么能没有钱。”
“什么?”惊喜来的太快,陆江舟无法相信。
“我可丑话说在前面,有了钱也不能乱花。”朱翠筠叮嘱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