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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妮想了想道,“看着我老公,你先看着我。我们互相看着谈话吧!你干吗老是不看着我,对我冷冰冰的。”她拍着自己的胸脯道,“你倒是看着我啊!”
“不看!”陆江帆随即就说道,“我不想看你。明儿正好是工作日,早点儿起来去办手续。”说着从床上卷起自己的被子道,“我到客房睡觉。”
“老公!”陈安妮慌了神儿了,“老公。我跪还不行吗?没有你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陆江帆回头看着依然站起来的陈安妮。
“跪,我现在就跪。”陈安妮说着就跪了下来,只不过膝盖没有挨着地,这姿势挺难受的。“这样可以吗?”好歹保留点儿女人的自尊。
“跪!”陆江帆头点了下地道,“不跪是吧!”低沉地声音充满浓浓地威胁意味。
“我跪,我跪。”和没有老公相比,尊严算什么东西,陈安妮彻底地跪在了长毛地毯上,
“老公。我错了……”陈安妮自我反省道,
“我呢要求的实在太过分了,这我承认,可我只是想试探一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可你也不能死了心地要跟我离婚吗?你生气是应该的,
可我真的不图你的钱,咱家你可是掌握着财政大权的。而且男人有钱就变坏,是我胡思乱想了。”
“陈安妮!”陆江帆阴沉着脸叫道。
“是!”
“你现在认真的听我说:我呢,不想跟你说太多,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可能不在心里留下痕迹,你想轻描淡写的敷衍过去,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受到了永远不可治愈的创伤。”
“老公!”陈安妮可怜兮兮地叫道。
“别打断我的话,给我听着。”陆江帆继续说道。
“是!”
“所谓夫妻,是死后也将会躺在一个坟墓的里的永久性的关系。我一直就是这样认为的。”陆江帆低沉地声音穿透陈安妮的耳膜,震的她心发颤……
“我也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陈安妮忙不迭地说道。
“可是你不是,你是以一旦有情况,能从我身上榨取多少油水,用钱来衡量我的女人。”陆江帆温润的嗓音里是如此的犀利如箭。
“不是,不是,老公我不是那种人。”陈安妮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在你眼里就是一张大额的保险单吗?”陆江帆毫不客气地说道。
陈安妮抿了抿唇心虚道,“那是我一时糊涂而已,老公你就原谅我吧!”
“你起来吧!”陆江帆冷淡地看着她道。
“不,我不起来,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陈安妮无赖道。
“起来吧!我为了不让爸妈担心,也是为了孩子们暂时不会跟你离婚。”看着她满脸的笑容,阴下脸又道,“你现在处于假释期间,再犯错,我绝不轻饶。”
“是是!”陈安妮高兴地站起来,不过因为跪的时间太久,腿一软,一下子歪到了陆江帆的身上。
“站好了,别想给我来美人计,我没有心情。”陆江帆扶着她站好道。
“我是真的腿麻了。”陈安妮娇嗔道。
“腿麻了,就坐好。”陆江帆摁着她坐在了床边,自己则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睡觉。
山不就我,我就山,反正陈安妮打定主意,如八爪鱼似的,使劲往陆江帆身边蹭。
两人跟拉大锯似的,推开,蹭过去,推开,又蹭过去,最终蹭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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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怡回到家里,孩子们直接缠着了已经冲好澡的陆江船。
陆江船很疼两个宝贝女儿的,当然是先哄两个女儿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