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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五张躺椅。贺铮坐在了路西菲尔身边的空躺椅上,仿佛是为他准备的。
每次到牧场,贺铮就不断的赞叹,真是坐拥山脉美景,带一座面积约650平方米的六居六卫的住宅,米分墙黛瓦,与青山绿水完美的接合在了一起。还有六座谷仓。真是太享受了。
这座牧场风格的住宅有两个壁炉和一个池塘。然而最吸引人的地方并不是建筑,而是这片土地。看着那绵延起伏的山脉,“你就像踏入了时间的河流。”
“不要吧嗒嘴了。眼馋就买一个牧场啊!虽然税高,可好歹产权归自己。”路西菲尔低沉地声音又从帽子下传来,“石油期货你可是挣了不少,买一个牧场。那可是绰绰有余。未来持续动荡,油价可是可期的。”
1978年伊朗发生推翻巴列维王朝的革命。社会和经济出现剧烈动荡。从1978年底,伊朗开始停止石油输出,使石油市场每天短缺石油500万桶,约占世界总消费量的110。致使油价动荡和供应紧张。世界石油市场的原油供应的突然减少,引起了抢购原油的风潮,油价急剧上升。
1978年底。伊朗国内掀起一股反美巨浪,最后推翻了亲美的巴列维王朝。由于政局动荡。伊朗的石油产量明显下降。伊朗新政权在“处死美国”的口号下,攻击美国大使馆、监禁使馆人员,取缔了美国在伊朗的所有军事基地。在伊朗从事石油开采和石油贸易的美国商人也差不多被全部驱逐出境。美国石油商于是将他们在伊朗受到的损失转嫁给美国人民。跟第一次石油危机一样,美国石油商故伎重演,首先通过媒体大肆渲染伊朗石油减产对美国的危害性,继而故意减少美国市场上的石油供应量,人为地造成一种油荒,然后大小石油商按照统一协定好的价格疯狂地进行提价。
站在潮头的他们,自然是弄潮儿,吃的满嘴流油,可惜还没饱,等着下一波海潮袭来。
贺铮躺在躺椅上,看着天空飘来一朵云彩,遮住了灿烂的阳光,“嗯!看来要变天了。”
“不会啊!你看阳光出来了,云彩被风吹散了。”顾展硕食指指着重新露出笑脸的阳光道。
“噗嗤……”顾雅螺对他们鸡同鸭讲的对话,却如此的合拍,忍不住笑了。
路西菲尔摘下头上的遮阳帽,双手反剪,头枕在上面,眼神幽远,望着天上的流云道,“近距离的去伊朗感受如何?看着它从富饶变的动荡,直至瘫痪。”
“对外侵略的方式花样翻新了,更加隐蔽了,防不胜防。”贺铮轻蹙着眉头道,“人类社会的压迫方式始于军事。奴隶社会中,打了胜仗就把俘获的战俘变成奴隶。老殖民主义者则派人直接统治当地人民。旧殖民主义者用赤果果的军事占领,建立移民殖民地或行政附庸机构,藉以对外延伸其主权,迫使落后国家、地区沦为殖民地半殖民地或附属国;也有直接并入自己版图的,二战中,小鬼子占领琉球国,侵略中国,大批的资源被小鬼子掠夺过去。最终军事侵略的结果是政治、经济侵略,说白了还是为了钱!无利不起早,没钱赔本的买卖谁都不乐意做。”
顿了下贺铮又道,“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在民族解放运动的打击下,赤果果的暴力和强权已被国际社会所唾弃。西方发达国家被迫改变了殖民统治的方式,采取更隐蔽的、间接的殖民侵略手段新殖民主义,也就是利用其经济优势,对非西方国家进行政治、经济,把已取得政治独立的国家置于它们的控制之下,以使这些国家继续充当其商品市场、原料产地和投资场所,最大限度地榨取财富。
军事、政治侵略的目的是经济侵略。国家政权和跨国公司是新殖民主义经济侵略渗透的两大支柱。目的就是控制不发达国家的经济与政治,控制该地区的自然资源、人力和市场。新殖民主义还常常煽动其他国家的国内民族主义以达到某种政治目的,也有滥用贸易壁垒、经济制裁、反倾销等等手段以达到其经济目的。经济侵略的目的,资本家除了直接获取最大利润,发达国家统治者还有缓和国内阶级矛盾的作用。
如果是豺狼来了,迎接他们的是猎枪,可是打扮着温文尔雅,西装革履的,这心是黑还是白,是否是伪君子还是骗子,还真难判断。”
这正是贺铮最担心的地方,刚刚打开国门的神州,就像是无知的孩子似的,会被糖衣炮弹给欺骗腐蚀的。
“你说的我们都知道,课本上写的明白着呢!”顾展砚摆手轻笑道。
贺铮想了想又道,“文化入侵,如伊朗,传统的******教义,与全盘西化发生激烈的冲突,结果很明显,变天了。”
路西菲尔继续说道,“新殖民主义与正常的经济文化交往实际界限其实很模糊。当今,国家文化安全问题的真正出现和突出表现,只有到了近代资本主义世界市场形成以后,特别是在西方列强对东方国家实行殖民侵略政策、东西文明冲突日趋激烈的情况下才逐渐成为现实。近代以来,一些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凭借其先进的生产力和强大的经济基础、政治军事优势,不仅对相对落后的国家进行军事侵略和政治压迫,而且同时也进行文化渗透,搞文化霸权。国家文化安全问题因此而变得更为突出和明显。文化安全正是伴随着西方国家对东方的文化侵略而出现的。”
顾展硕随声附和道,“旧殖民主义者强加自身的社会文化,宗教和语言于殖民地半殖民地或附属国,实行奴化教育。法国作家阿尔封斯?都德优秀短篇小说《最后一课》以普法战争使法国阿尔萨斯沦陷,普鲁士军队强迫小学改学德文的事为题材,通过描写最后一堂法文课的情景,刻画了小学生小弗郎士和乡村教师韩麦尔的形象,反映了法国人民深厚的爱国感情。”
贺铮体会颇深地说道,“抗日战争期间,伪满洲国则强迫学校改学日文。这种现象在旧殖民主义十分普遍。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大批传教士随着帝国主义军队和枪炮来到中国,其中除个别人进行正常的传教活动,同情中国人民的苦难和反帝爱国运动之外,绝大多数传教士与当地军阀势力勾结,建立教堂,创办学校,利用宗教进行种种罪恶活动。在上海各学校成立“非基督教学生同盟”。成立宣言指出:现代社会有不劳而食的有产阶级和有劳而不得食的无产阶级,“而现代的基督教及基督教会就是帮助前者掠夺后者,扶持前者压迫后者的恶魔”,是帝国主义“侵略的先锋队”。
在中国革命高涨,帝国主义对中国革命加紧干涉,文化侵略也进一步升级。他们一方面利用在华出版的报纸,如:《字林西报》、《大陆报》、《京津泰晤士报》等,大肆进行反苏****宣传,而对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则加以辩护和美化。另一方面,利用已经深入到全国各地的基督教,猖狂攻击中国革命,阻止中国人民参加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