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皓舞换上一副笑容,拉着他的袖子道,“海生,坐下,坐下,我们在聊聊。”
海生无奈地又顺从地坐了下来,“想聊什么说吧!”
陆皓舞支着下巴看着他道,“海生我问你,你是喜欢暮气沉沉的黄脸婆呢?还是喜欢我热情开朗,大方现在我呢?”
“这话怎么说的?”海生一头雾水地看着她道。
陆皓舞来了精神眨眨眼笑容满面道,“哦!就是我呢?从早晨一睁开眼,就围着你和孩子转,聊天除了聊老公孩子,别的什么都聊不出来。对别人来说是有的知识点超纲了,对我来说可倒好,就这俩知识点永不不超纲。你问我今天恒生指数的走势不知道,你问我今年金价会不会延续牛市行情,不知道。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你觉得这样过有意思吗?”看着面无表情地他接着又道,“世界是一种感觉,它的界限决定于我所知的范围。所以有的人拥有的世界是五湖四海无尽苍穹,而我的未来世界大概只有一百来平方米最多再加上公摊。理解虽然并不能万岁,但不理解硬撑也就过个满月。”
海生看着她平淡如菊的笑容、闪着智慧光芒的眼神,她不知道这时的她有多么的美。
等了半天没见海生反应,陆皓舞抬眼看着痴迷地眼神,欣喜地又道,“给点儿反应好吗?”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海生收敛心神抑制住微微翘起的嘴角。
“还有。”陆皓舞闻言认真地又道,“我本来就活得不大明白,结了婚后更加一切依附于你了。脸上时常浮现一种呆滞而不是可爱的气质,不知道怎么安排属于自我的时间,不知道怎么理财怎么倒公交车,你要是不开车送我,我可能就出不了门。”
小舞还真是不遗余力,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的有聪明了。
不过很有魅力,一种从内而外流露出来的气质,成熟而从容、自然而美丽。从容到将人生的来龙去脉看得清澈见底;她是成熟的,成熟到一切好象都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真是令他着迷。
“说完了吧!说完我该走了。”海生站了起来道,他怕自己在待下去,会被这妖精给迷惑住了。
“哎!海生你怎么走了。”陆皓舞跟着站起来道,“再坐一会儿呗!”
“不了。”海生站在楼梯口转身看着她道,“再见了。”转身蹬蹬下了楼梯。
“哎!”刚想追出去的陆皓舞想起自己的脚伤,于是道,“海生,再见啊!我脚不方便,不送你了。”
“啊!没什么?”海生下到一楼道。
正在打麻将的众人闻言,停下手中的麻将,齐齐看向了楼梯口。
海生一抬眼看向他们,被这么多人集体注视,他尴尬地挠挠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走了。”话落匆匆地跑了出去。
“这小子跑那么快干什么?有狼追着吗?”陆忠福摇头失笑道。
“我们接着玩儿。”江惠芬笑道,“我要杀的你们片甲不留。”
陆皓舞看着海生走了,立马拿起茶几上的无绳电话,拨了刘佩芝的call机号,“刘佩芝,你知道我是谁,尽快给我打电话,挂了。”
过年嘛!就是吃吃喝喝,走亲访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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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四,“哟!真是稀客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顾雅螺看着程婉婷突然驾到,打趣道。
程婉婷优雅地坐到了沙发上,眼神灼灼地看着顾雅螺和路西菲尔。
“看我们干什么?每年的歌曲我可是定量,定点的交给你了。老人都被奉为一哥一姐了;慢慢走上神坛,新人也是迅速的风靡亚洲,你还有什么满意的。”顾雅螺拍着胸脯说道,“你这样,我可是怕怕。”
“程保姆,有什么话就直说。”路西菲尔双手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悠闲地说道。
“你们结婚也有半年了吧!”程婉婷食指蹭蹭鼻尖,眼底掩着一抹算计道。
“是啊!”路西菲尔抓着顾雅螺的手摩挲道。
“堕天使组合已经合体,有没有兴趣……”
程婉婷的话还没有说完,顾雅螺就摆手道,“没有兴趣,无论是出唱片或者是开演唱会,我都没有兴趣。现在传媒越来越发达,我可不想把自己的私生活暴露在镁光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