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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说自己打球好,我还以为不会超过七十杆。结果是八十九杆,那算什么呀!还不如姐打得好呢!”陆江船没好气地说道。
“我那是侥幸。侥幸。”陆江丹赶紧说道,她可不像殃及池鱼了,没看见二哥的脸阴沉如乌云了。
陆江船揭起自家二哥的短儿,那是不遗余力,“途中碰到二哥的熟人,哎呀!数他打得最差,最差。”
“那是我的熟人。”陆江帆生气道,“你在旁边唠叨个没完,我能打好吗?”
陆江船闻言,惊讶地上下打量着他,闲闲地说道,“哎呀!大姑娘没结婚,生出孩子也会有借口的。”
“你这个人呢?”陆江帆都懒的跟他说话了。
“那你一共打了多少分啊!”程婉怡好心地问道。
“打了一半就受伤了,在一旁跟老太太似的唠唠叨叨的怎么得分啊!”陆江帆不客气的地说道,“你不应该胳膊受伤,应该嘴受伤。嘴!”加重语气道,“哎呀!唠叨的人啊!伤了一只胳膊,嘴还闲不住,反而更咋呼,该谁不好意思啊!我要是再跟你一起去打球,我就跟你一个姓。”
“二哥你气糊涂了吧!你们本来就一个姓。”陆江丹出声道。
“呵呵……”陆江船乐不可支道,“二哥别这么说,打球本身是轻松来着……何必斤斤计较。”
“少说两句吧!别在废话了。”程婉怡推着他的胳膊道。
“哎哟!疼死我了。”陆江船瞪着眼睛道,“真的很疼,这是胳膊。”
陆江帆闻言说道,“给他擦擦药油,按摩按摩。”
“他哪儿好看啊!让我给他做这些,他自己揉吧!”程婉怡把药酒塞到他的手里道。
“皓琪妈,别这么刻薄。”陆江船咕哝道。
看着他受伤的胳膊,程婉怡就来气,提高声音道,“你打什么高尔夫球啊!光忙着咋呼,连球都打不中。”
“就是!”陆江帆随声附和道。
“八十九杆算什么啊!”陆江船瞥了一眼陆江帆,撇撇嘴道。
陆江帆气的瞪着他,彻底的无语了。
陆江丹扯扯陆江船的衣袖道,“小弟,我来给你揉。”说着拿起药酒倒在手上,撸起他的袖子,在患部揉搓了起来。
“弟妹,皓琪跟皓白呢?”陆江丹边揉边问道。
“在二哥家呢?不是包饺子吗?俩丫头去擀饺子片儿去了。”程婉怡说道。
“她们姐俩都知道去帮忙,孩子妈你干什么呢?”陆江船呲牙咧嘴地问道。
“我忙着星期一上堂呢!”程婉怡拿着药酒又给陆江丹倒在了手上,“包饺子的人很多,少我一个也没关系哎。”
“哎!别揉了,我一会儿让螺儿给我按摩一下就好,你揉的好疼。”陆江船拂开陆江丹的手道。
“看见没,狗咬吕洞宾。”陆江帆凌空指着他道,“一会儿让螺儿给你扎几针,让你多疼一会儿。”
“二哥,你还是我的亲二哥吗?至于吗?不就是打高尔夫球吗?”陆江船可怜兮兮地说道。
“你不知道球场无兄弟。”陆江帆站起来道,“我回家了。”
“二哥,慢走。”三人一起说道。
“你呀!叫我说你什么好。”陆江丹食指戳着他地胸口道,“二哥在朋友面前打出那样的成绩很难看的。”
陆江船举着自己没有受伤的胳膊恶狠狠地说道,“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跟二哥打高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