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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这是在说给谁听吗?”陆江丹故意问道。
“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陆江船贼兮兮地说道。
“我说今儿老二怎么大方了,原来是鸿门宴啊!”江惠芬放下手中的筷子道。
陆江帆抬眼看着她道,“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不幸,就是不能和喜欢的人结婚生活在一起。失去喜欢的人一辈子也忘不掉。那是一件痛苦的事。”
“短痛好过长痛,其实我也不想做出这种事情。”江惠芬为自己辩解道,“人生又不是很长,就让她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嘛!干嘛非常拆散他们。”
“那您为什么要反对?”坐在江惠芬旁边的陆江丹问道。
“因为他从事的工作实在太危险了,想着皓思将来要受的苦,我就没法子置之不理。”江惠芬理直气壮地说道。
“妈,人家乐意,吃苦受罪心甘情愿。”陆江丹继续道,“最主要阿勇为人诚实可靠,靠得住。男人靠得住,比任何外在的东西都要好!”接着道,“您就答应吧!妈。”
“您就答应吧!外婆,如果看不开,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结婚的。”顾雅螺也加入劝说的行列。
“嗯嗯!”陆江船忙不迭地点头道,“皓思那丫头别看温柔,性子可执拗了,这事她真能干的出来。”
“决定吧!”陆忠福看着身边的老伴儿道。
“妈,您就决定吧!”身为皓思父亲的陆江舟,终于出声道。
“怎么是因为这件事特地出来的,我说鸿门宴,你们还真给我来这一出,你们都说好啦。”江惠芬阴沉着脸视线一一扫过他们道。
“说好!我们没有说好。”陆忠福坚决反对道,“我们是看您这么摇摆不定,搞得自己这般的累,孩子们心疼你,才催的。是生是死,给个痛快话,家里低气压这么久,会生病的。”
“你们别催了,再催我就……”江惠芬恼羞成怒道。
“OK,不说了,不说了。”陆忠福摆摆手,朝孩子们使使眼色示意他们别在提这件事。
大家已经吃的非常饱,但还是把玉子盖饭这碗饭吃光了,回味无穷。
吃完饭,江惠芬一声不吭地直接坐进了陆江丹的车,“开车!”
陆江丹看向了一家之主,陆忠福朝她挥挥手,陆江丹抱歉的将车开走了。
“爸,您看这?”陆江舟担心道。
“没事,有你妹妹跟着呢?能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着陆忠福径直坐进了商务车内。
大家面面相觑,也只好做进车内,坐不下的。路西菲尔和顾雅螺拦了一辆出租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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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陆江丹开着车载着江惠芬问道,“妈,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再去算命?”江惠芬说道。
“什么?”陆江丹惊讶道,“妈,还要去算命啊?”
“嗯!”江惠芬点头道,“我打听了另一家算命的,听说很准的。”
车行了一段时间,江惠芬居然让她在天桥下停下,陆江丹疑惑地看着她道,“妈,您确定是这里。”
“就是这里,一日三卦!”江惠芬指着前面不远处冷冷清清地算命摊子道。
“妈,灵不灵啊!在这里。”陆江丹明显不太相信道。
“人不可貌相!”话落江惠芬径直走了过去,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