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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后,陆家人把闺女留下,就灰溜溜地走了,坐在回程的车上,陆江舟眼里泛着水汽,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朱翠筠不住的摇头,“真是的!至于吗?”
下了车,陆江舟看着钟汉妮和陆皓逸愤恨地说道,“你们两个一定要生儿子,这嫁女儿实在太难受了。”
“啊!”陆皓逸和钟汉妮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
朱翠筠摆手道,“别听你爸胡说,他这是嫁了女儿受了刺激了。”
陆皓逸恍然道,“也难怪爸受不了了,我这心里都酸酸的,真的很难过。”
“还不进来吗?我要换衣服。”陆江舟站在门口看着他们道。
“哦!这就来。”朱翠筠疾步走过去,跟着陆江舟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老婆你去厨房干什么?”陆皓逸看着钟汉妮道,“你要什么我给你拿?”
“不是,几天没回来,我先做一壶喝的水。”钟汉妮边走边说道。
“不用,不用,我来。”陆皓逸赶紧说道,“你赶紧上去休息吧!真不该让你去,真是累!”
“那老公,麻烦你了。”钟汉妮笑着上了楼。
陆皓逸把茶壶冲洗了一下,接满水,放在煤气灶上,打开了火,出了厨房,看着进来的陆露道,“火上烧着水,你帮忙看着点儿,你嫂子身子渐重,你多帮些忙,我上楼换衣服。”
“知道了。”陆露撅着嘴道,“我现在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下降。”
“你也会有被人捧在手心儿里的时候。”陆皓逸笑着说道,出了餐厅,上了楼。
钟汉妮怀孕三个月,胎相很稳,害喜的症状也不是吐得昏天黑的,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孕吐症状一过,食欲大开,能吃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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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海上,碧波蓝天,阳光映照海面,泛起粼粼波光,显得格外美丽。近处,鱼儿嬉戏;远处,水鸟低飞;天上,白云飘飘。
参加完婚礼的路西菲尔和贺铮,坐在游艇的甲板上,晒着日光浴。
阳春三月,天不冷不热的,舒服的很。
带着墨镜路西菲尔漫不经心地说道,“小心回过神儿来的英国佬反扑。”
去年贺铮在这里动作频频,当然吸引眼球的就是不动声色的用最小的代价入主九龙仓。
一直蒙在鼓里的九龙仓董事会,被这场静悄悄的变革耍得晕头转向,气得七窍生烟。这个自高自大的英国佬,怎么也接受不了与华人平起平坐的事实,岂肯善罢甘休?经过一番密谋,他制定了一套周全的策略,决定选择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倾其全力,雷霆一击,收复“失地”,让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也尝尝蒙在鼓里、晕头转向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