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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吧!”霍国伟挥手道,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晦暗不明,希望尽快恢复过来。
霍国伟打电话让人进来,尽管人手不足,每个人忙的如陀螺是的转个不停。然而作为行医之人,必须极为谨慎,所以宁可停下他的工作,加重别人的负担,但也不能让他带着情绪上手术台。
所以霍国伟让其他的医生尽可能的分摊陆江船现在手头上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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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陆江船下了小巴。一眼就看见眉眼如画、笑意盈盈地等在站台上的程婉怡。
经过了一天的消化,当看见程婉怡时,他爱这个女人,无比的确认。没有孩子又如何?一直试着无视和挣扎,如果相爱会受伤害,如果相爱会很痛苦,就算我未来的日子里都会流泪,又或着我的心会破碎,我永远也不放弃这份爱?
“这么热不在家里等着?”陆江船上前揽着她的胳膊道。“瞧这满头的汗。”
“看见你就不热了。”程婉怡笑道。
“我这么灵啊!堪比冷气机了。”陆江船调侃道,“我记得你可是说我热情似火的。今儿不怕了。”
两人笑闹着回了家道,程婉怡上下打量着他道,“你今儿好奇怪,受了什么刺激,好温柔的。”揪着他的衣服道,“说,是不是瞒着我又勾搭年轻漂亮的美眉啊!”
“哪有?”陆江船捧着她的脸道,“年轻美眉哪有你漂亮啊!”
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一直到深夜看着他沉沉睡去,程婉怡起身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拿起洗衣篮子里他脱下的衣服,放在鼻翼间仔细闻闻都是汗味儿,没有香水味。
那他今天怎么回事,前所未有的温柔,折腾的她欲仙欲死的,拼命求饶。还以为他办了什么坏事,心虚所致!
程婉怡回身进了卧室,拿着他的钱包,出了卧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晕黄的壁灯。
随意翻了翻他的钱包,一张化验单如雪花似的飘落在地上,带着疑惑捡了起来,检查报告:弱精子症……
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滴滴落在纸上,晕染了笔迹。
顺着沙发滑落,双手抱膝,头埋入膝盖中,压抑的哭泣断断续续的溢出嘴边。
陆江船早在她下床那一刻就知道了,黑暗中的他起身看着客厅内沙发前痛哭流涕地她。按捺住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
如果有错就让他来背负好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程婉怡慌乱的她团了团纸条扔进了马桶里,哗啦一下水冲走了。
冷静下来的她,爬上了床,紧紧地抱着他,脸贴着他的后背,听着他的杂乱心跳声,就知道他一直醒着。
脑子开始思索,她的检验报告还没有出来,她不会妄加判断的。她可没忘了,自己的老公是医生,伪造一张化验单简直是手到擒来。
要哭也是三天后拿到她的检验报告再说。
“醒了,就说话。”鼻音很重的程婉怡捶着他的后背道,“你怎么背对着我!你不把脸冲着我。”
“哎呀!睡吧,这样舒服点儿,你不是老嫌热嘛!”陆江船咕哝道。
“我不愿意吗?”程婉怡把他给掰了过来,由侧躺改为平躺,“背对着我,说明你的心离我而去了。”拉着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
“哎呀呀!你可太麻烦了。”陆江船痞痞地说道,声音沙哑带着一股难掩的魅力,诱惑着。
陆江船闭着眼睛咕哝道,“女人吗?就像是雨伞,下雨的时候就拿出来用,不下雨了,就束之高阁,这样才省心啊!”
“你说什么?”程婉怡坐了起来,窗外的月光散落在床上,可以清晰的看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