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雅螺手托腮,仔细的想,没有这一回事啊!这家伙现在会玩儿哀兵政策了。且玩儿的不着痕迹,好像自己不记得多么罪大恶极似的。
路西菲尔神情一变,轻松地问道,“螺儿做噩梦吗?”
“做!”顾雅螺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让我来猜猜。是不是看见我,天天都是噩梦!”路西菲尔手托腮打趣道。还不忘朝她眨眨眼。
“哟呵!还真猜对了。”路西菲尔看着她的表情笑道,话锋一转道,“螺儿,你认为年轻时。经历的那些可怕的事,可以被轻易忘记吗?”
顾雅螺轻轻摇头,“不。我不认为人能轻易忘记过去,但也许它能使人变得更坚强。”而她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螺儿。与我周旋的那五年里,感觉如何。”路西菲尔头一次问道。
“你不是骂我幼稚吗?”顾雅螺幽幽地望了他一眼接着道,“挽救一条生命而不是毁灭一条生命,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路西菲尔撇撇嘴算是做出了回答,顾雅螺则问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天地之大德曰:生。”
路西菲尔轻笑道,“我不反对……”他对话还没说完,天台口就传来了声音。
“原来你们在这里躲懒啊!”陆皓儿上来道,很没形象地一屁股坐到了藤椅上。
“收摊子了。”顾雅螺问道。
“是啊!收摊了。”陆皓儿有气无力地说道,“有了新歌的加入,生意火爆,真是累死了。”
“那怎么不回去睡觉,居然跑上来。”顾雅螺问道。
“屋子里太热,还不如天台凉快。”陆皓儿接着又道,“小叔在家对着电话,肉麻兮兮地唱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呢!”
“啊哈……小叔整天在我们面前鼓吹着大男子主义,没想到都是装的。噢!他的光辉形象彻底的崩溃了。”陆皓儿夸张地说道,小声地压低声音道,“今儿被奶奶给逮了正着,哈哈……好好的被挤兑了一通,男人是不是都爱吹牛说大话。”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路西菲尔迎向她们两个人的目光道。
“你不是男人嘛!”陆皓儿笑道,“不行我要去切个西瓜,补充一下。”说着进了天台屋。
“情之所至,做些傻事可以理解。”路西菲尔话落,看向顾雅螺的小声说道,“我们也试试。”
“免了,免了。”顾雅螺微微摇头。
路西菲尔点点头道,“我当着面就唱了,不用电话传情。”且已经付诸行动了。
顾雅螺咚的一下仰倒在椅子上。
路西菲尔嘴角划过一抹宠溺的弧度,他们越来越有‘人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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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皓儿切好了西瓜,“来来,吃西瓜。”却看着陆江丹提着袋子上来,面色阴沉沉的。
顾雅螺于是问道,“妈你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事了。”
陆江丹一声不响的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呀!姑姑,这是您新作的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