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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有你这样的吗?抢人家的电话听。”程婉怡非常地不满道。
“那家伙是个诈骗犯,大骗子。诈骗犯的最大特征是什么。就是说话漂亮。就是用这甜言蜜语哄骗你这种无知少女?”程母现在真想敲开女儿的脑袋。好好的给她清洗一下。
“不是弃权了吗?弃权就彻底撒手了吧!就是被骗我也认了。”程婉怡挑眉又道,“还无知少女?妈我都成老姑娘了,老姑娘了。我现在在学妹们面前都成婆婆级的人物了。”
程母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她如像看到陌生人一样,“我说婉怡,为什么?你明明那么乖巧的,为什么不听话了。”
“妈。我不是三岁孩子了,已经不是您再随意摆布的年纪了。”程婉怡靠着窗户前道。“这世界上能够随意摆布的只有自己。”
又道,“妈妈当初就没有让姥姥、姥爷操心吗?妈您就当这是还债了。”
“这是报应吗?”程母伤心欲绝道,“我现在已经在心里祈求他们的原谅。”
程婉怡好言好语道,“妈。事情已经这样了,您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吗?”
她蹲在床边紧握着她的手道,“这是好事。这样更好,妈。我就是挣得博士学位有什么用啊!就算我没日没夜,拼死拼活的挣到了,还只是圈子里的人相互认识,别人认识我是谁啊?在那么多教授、副教授面前,我算哪根儿葱啊!闹的好了,当一个客座讲师,拿到点儿讲课费。妈,您知道耗费到专业教授得耗费多少岁月吗?”
“女的就不能当最高学府的校长吗?”程母希冀道。
程婉怡闻言目瞪口呆的,“妈,您好大的野心啊!”她着实被惊得哭笑不得道。
“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会有女首相,女总统的。”程母说道。
“可是妈,女首相、女总统会有的,可是她轮不到我的头上。再说了我就是有野心当港督,我这肤色也决定了连门槛都进不去,就被人给刷下来了。”程婉怡打趣道,“妈,您忘了咱所处的地方了。这种梦连做都不要做。”
“你这个臭丫头,被你给带到沟里了。”程母不客气地又道,“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我意思,我的意思是除了体力劳动以外,妇女的能力一点儿也不比男人差,说不定还强呢!婉怡你就是强人。”
接着说道,“我觉得我们女人应该觉醒起来,我们女人占世界的一半儿,可那么多人围着家庭转,包括你妈我自己。我们应该争取自己的地位。都是女人自己怎么能贬低自己呢!我真无法理解他们,男人统治世界,他们又做了什么?”
程婉怡夸张道,“妈,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您还是女权运动推崇者。”话锋一转又道,“ok,我知道妈的远大的抱负,可是很抱歉,未来的大学女校长愿意心甘情愿的当家庭主妇。”
“妈,您就清醒过来吧!”程婉怡对于有些魔怔,没错就是有些魔怔母亲,实在是没法了,只有默然无语了。
母女俩又一次不欢而散,程婉怡却好笑,母亲大人怎么会生出如此不合实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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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夜市开张的时候,茶餐厅的后厨房内,大家围坐在一起穿肉串。
至于不远处的作坊,他们兄妹九个轮流蹲守,其他人依然忙着烧烤摊儿。
收银台的工作江惠芬今儿特意交给了朱翠筠顶上一会儿,也来后厨房帮忙。
“我说老头子,家里的钱富余吗?”江惠芬手穿着肉串道。
“问这个干什么?”正在腌制肉片的陆忠福抬眼道。
“这眼看着要给江船娶媳妇儿了,这没钱怎么办。”江惠芬问道,心里着实担心,今年上半年花钱如流水一般,哗哗的……
“娶媳妇儿要什么钱,男方嘛!不是还有赚头一说嘛!”陆忠福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