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远章又是一愣。
无商不富,无工不强,无农不稳?
这句话倒是有意思。
“这句话也是沈家子教给你的?”
“不是,这我自己琢磨的!”
“那你说说你对这话的理解。”朱远章道。
“就字面上的意思呗。”朱钧道:“商人南货北寄,奇货可居,虽然有投机倒把的嫌疑。
但那也是要成本和风险的。
就好像我做彩票店。
首先要拿一万两银子出来。
若是有人运气好,一次便中了头奖,那儿臣便损失了一万两。
这一上午的时间,下注所获,也不过七八百两罢了!”
“一上午,七八百两,你还嫌少?”朱远章愣了愣。
“很多吗?我以前斗鸡一场随便输输都是千两银子!”
“你还骄傲了?”朱远章反手就是一巴掌,“败家玩意,以后再斗鸡,揍死你!”
朱钧摸着脑袋委屈道:“所以我把斗鸡给大侄子了!”
这件事朱远章也知道,朱英雄就把那斗鸡养在了御花园,还骗他说过年宰给他补身子,只不过他没戳破罢了。
“你要是敢带着咱大孙去斗鸡,咱把你吊起来打!”
“知道了爹!”朱钧点点头,旋即接着道:“这才第一天,今天最多不会超过一千八百两。
未来两天,我会增加一些新的彩票玩法,保守一点,一天弄个两千两银子问题不大。
一个月下来,就是六万两银子,一年保守一点,就算六十万两好了。
折去彩票的成本,还有中奖概率,一年盈利四十万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年,四十万两?
朱远章惊呆了。
大业现在一年的粮税,丝帛,折算成银子,也不过四百多万两(以万历朝为例,万历虽然不咋地,但税收乃明朝巅峰,6000万人口,税收也不过2000万两)。
一个小小的彩票,净利润四十万两?
“你确定?”
“我只是估计,若是运行得当,以后在全国州府设立彩票点,年入百万不是梦想。”说到这里,朱钧把话题拉回来,“所以爹,商人虽然赚银子,但只要不是贿赂官员,兴风作浪,危害百姓,朝廷社稷,可以保持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