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亲王去操持贱业,您不仅不骂,还各种夸。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对咱们要求多严格。
今儿个年三十,这疯子不断的撩拨,你倒是不气了。
往日咱们要是轻佻一些,骂都是轻的。
怎么到了这里就不一样了?
这京城我是一天也不想呆了,可您偏偏要让我参加这疯子的大婚。
我哪里参加的下去,只是看着都觉得扎心。
我也想当个疼弟弟的好哥哥,可父皇您不给我机会啊!”
朱远章气喘如牛,朱钐的话,就像是一把刀,扎进了他的心里。
“所以咱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是非不分的人?”
朱钐冷笑,“儿臣不敢!”
“你住口!”朱镝双目爆射冷光,一拳朝着朱钐砸了过去。
砰!
这一拳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朱钐的脸上,“畜生,你眼里还有父皇,还有兄弟情义吗?
父皇对你的难道还不够厚待吗?
秦王的封号,难道会比吴王差吗?
你的王府百官俱全,都是赫赫有名的文臣猛将。
若父皇只是偏心嫡子,那我呢?
父皇从来都都不是看这个去安排,而是去看个人能力。
谁的能力强一点,他扶持的就少一点,谁的能力弱一点,他就安排的妥当一些。
无非是希望咱们在封地可以过好。
而这些在你看来,都是父皇偏心的表现。
你何其愚蠢也!
还有六弟,他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昔日的他有多聪慧你敢说你不清楚?”
说着,朱镝又是一拳砸了下去,“猪狗不如的东西,你这般,又有何资格当我们兄长。
只知道争风吃醋,你的心胸连女人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