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跟本王督造中都有什么关系?”朱钧眯起了眼睛。
“此镇物非彼镇物!”李善仁苦笑道:“那些工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巫蛊诅咒之术,在城墙,地基,甚至是墙里都弄满了诅咒小人和不祥之物。
去年,这中都就该监造完成了,迟迟没有完工,也是因为这件事。。。。。”
朱钧都麻了,他就活该多嘴,现在怎么看,他都像是背锅的。
若这件事由他查出来,老朱必然会放弃中都。
这他娘的那里是摘桃子,摆明了是背锅的。
不过按老朱的秉性,应该不会把自己儿子往死里坑,也就是说,老朱只是怀疑,但不确定真假。
现在李善仁这么说,恐怕。。。。。。真有其事。
等等,不对!
他看着李善仁,“韩国公,今年是神武十年,神武二年开始监造,到现在已经快八个年头了。
听你的口气,你是早就知道镇物这件事,为什么不向我父皇禀告,又为什么不趁早阻止?”
();() 李善仁叹了口气,“早几年,臣的确在凤阳督造,可后面回京任职,只是挂了个头衔,知晓的并不多。
镇物这件事,也是这些日子才知道的。”
“为什么不上奏?”朱钧冷冷道。
“陛下已经不让臣管这件事了,鼎臣也已经回京,现在只剩下江阴侯和资政大夫在那边督工。
起先也是不知道这件事,也是后来短缺了工人的粮食,才爆发了一些乱子。。。。。。
便有人说出了这件事。
江阴侯命人挖开地基,里面都是各种阴晦之物,若是住进去,必然厄运缠身,不利于国!
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是郭衡的错!
可现在郭衡等人已经被处死,我等却成了背锅的人!”
“那也不对,中都监造这么多年,下镇物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朱钧冷笑道:“韩国公莫不是觉得本王好欺骗?”
“这件事就不得不提前右相汪大洋了!”李善仁苦笑道:“当初汪大洋还在,为了打压我等,以国库空虚为由,削减工人的工钱和口粮。
怕就是那时候,这些工人怀恨在心,这才有了这些事情。
江阴侯挖开了最先动工的工程,没有发现任何阴晦之物,这也就说明,工人下镇物,是有迹可循的!”
好家伙,三两句话,就把责任摘得一干二净,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向了两个死人身上。
“那为什么不上奏?”朱钧也不说其他的,“是不是打算逃避责任?”
李善仁满脸苦涩,“并不是,而是想要弥补,建造中都耗费了太多的人力物力,若是上奏,陛下必然弃之。
那就太过可惜了。
所以,我等一直在想办法补救。
可推翻了重建不是容易的事情,朝廷的拨款就那么多。
于是,便另辟蹊径,稍稍改动了中都的图纸。。。。。。”
朱钧头皮一麻,靠了,更大的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