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给文忠,明天一早,去赣州府宣旨,把秦王藩地的百官召回来。
还有,解老五的禁,让老五进宫,咱要见他!“
此话一出,朱钰脸色大变,“爹,不可!”
他一听就知道,老爹是真的动真格,要把朱钐给换了。
若是换做别人也就罢了,可老五不行。
其妻子是冯胜的女儿,而冯胜手握重兵,又经常跟老五私下会面,被老爹斥责,认为他有异心,从而严惩。
他虽然不担心这个,但随意变换藩地很容易出事。
老五好学,有才能,但是沉心医学,也不是镇藩的料。
当年大业地盘还小,给老五的封地是吴地,但是后面老朱觉得吴地是财政重要来源,就让他常驻凤阳。
后面因为冯胜的事情,再加上他醉心医学,无心镇藩,被老朱痛骂不长进。
然后一直禁足。
眼下摆明了是想重新用老五。
“没什么不可的,那孽障既然觉得咱亏待了他,那就让他在咱身边呆着,咱肯定隔三差五对他耳提面命,好好补偿他!”朱远章本想给他一个机会,现在不用给他机会了。
也不用等到朱钧大婚后在动手了,直接夺了他的权力,让他老老实实的在京城呆着!
不让他过这个年,那他也别想过好年。
();() “父皇。。。。。。”
“不要说了!”朱远章摆摆手,“那孽障不喜欢观音奴,白白浪费了她大好的光阴,也浪费了咱送给他的功劳。
还大放厥词,他眼里已经没有咱这个君父,也没有兄弟之间的情义了。
这等狂悖的孽障,咱没宰了他,都是念及父子情义。”
说着,他血压又爆上来了,深吸口气,定了定心神,“谁愿意娶了观音奴?助朕一臂之力?”
此话一出,没有一个人敢应声的。
哪怕是朱镝也不会开这个口,娶了观音奴好处很多,但。。。。。。骂声更多!
迎娶嫂子,虽然不算什么,在民间,兄亡弟继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事情还没落下来,谁也不知道这藩,是不是真的撤定了。
若没有,那这件事可有的闹了,抢兄嫂这事一传出去,他得被人骂成筛子!
“没人敢娶吗?”朱元璋有些失望,“你们怕什么?在大业面前,怕那些微薄的骂声?咱自会做好这件事。。。。。。
老四,要不你娶了?”
朱镝头皮一麻,“父皇,儿臣不敢,也不能。。。。。。”
“老三,你呢?”朱远章继续问道。
朱钢也不傻,头摇的拨浪鼓似的,“父皇,不是儿臣害怕自己的名声有损,二哥还好端端的,嫂子有没有七出之过,这像个什么样子?
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朱远章叹了口气,心想老五也不行,其他人太小了也不合适。
紧跟着,他目光扫向了朱钧,“老六,方才老二这么骂你,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朱钧吞了口唾沫,男人嘛,当曹贼没什么,但要底线。
观音奴长得漂亮,年纪也不大,可就如同朱钢说的,朱钐还活的好好的,肯定不能够啊。
要不然,也太离谱了!
朱钐要死了,观音奴一个寡妇,自己也不是不能为国献身!
“父皇,气归气,但他到底是我二哥!”朱钧都恨不得撕了朱钐的嘴,可话却不能这么说。
闻言,朱远章眼中满是欣慰,“咱知道,你们之所以怕,是因为老二,明天一早,你们谁都别走,咱让观音奴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