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廉跪在地上,一番话说的朱远章额头青筋暴起。
“来人,取咱的马鞭来!”朱远章撸起袖子,肝火大旺。
朱英雄连忙跑过去抱住了老朱的大腿,“皇爷爷,您听孙儿解释,是七叔跟十叔挑衅在先。
他们想跟六叔干仗,六叔不愿,遂立赌注,也是无奈之举。
若皇爷爷不信,尽可去问,学堂内众人都可以作证。
六叔也是良苦用心!”
“皇太孙,你不要再为吴王说话了!”宋廉非常满意这个皇太孙,见他如此,更是痛心疾首。
“你撒手!”
“我不撒手!”朱英雄咬牙道:“若是要打六叔,那皇爷爷先打孙儿,孙儿也下了赌注。
作为皇太孙,没有起个好头,没有及时制止事态发展,所以孙儿也有错!”
听到朱英雄的话,又是欣慰,又是生气。
孙子是个好孙子,可儿子就不见得是个好儿子了。
“王狗儿,去查,若咱孙儿说的没错,把老七,老十他们一并叫来!”朱远章很上火,“还有,把李颜希也叫来!”
“是,陛下!”
王狗儿看了一眼朱钧,也是无奈,这疯子,三天两头闯祸。
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真是个大祸害!
朱远章拉起朱英雄,旋即又将宋廉扶起来,至于朱钧,他看都没看一眼。
让他去好好读书,他可倒好,又是迟到,又是做赌,好好的大学堂被搅的乌烟瘴气。
他脸都丢尽了。
这事儿要是传到皇后耳中,指不定把她气成什么样。
他失望的看着朱钧。
砂砾怎么可能变金子呢?
王狗儿调查还没那么快,但是李颜希过来了。
他看着跪在那里的朱钧,脸色也很不好看,“微臣叩见陛下!”
“不用多礼!”朱远章不耐的摆摆手,“愚庵,咱问你,这逆子在大学堂如何?
你要如实说!”
李颜希咬牙道:“禀陛下,吴王殿下虽然迟到,但是并没有为自己解释,而是欣然接受了教诲。
();() 之后,更是协助微臣维持课堂纪律,毫不夸张的说,臣在大学堂几年,只有今天的课上的最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