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没有撕了借据,他居然倒打一耙!”
朱钧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牢牢的攥着借据,双目通红,“爹,这假的对不对?
我兄弟怎么可能会这么对我?
不可能的。
我们烧黄纸,斩鸡头,是结拜兄弟,他不可能陷害我!”
见朱钧这样,朱远章突然有些心疼了。
这混小子平日里疯里疯气,可对身边人的确好,心思纯粹。
眼下,他绝不认为朱钧是装出来的。
朱钧要是有这个心眼,早带兵戍边了,哪里还会在大学堂跟这些乳臭未干的孩子们在一块闹腾?
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看来这件事,跟老八真的没关系。
他险些又错怪了自己的孩子。
这些人欺他家老六疯癫,不懂事,便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他的身上。
好,很好!
“你自己去大理寺问问,他要是不说,就拿大嘴巴抽他,往死里抽,抽死了咱也不怪你!”朱远章杀意凛然的道。
朱钧使劲拧了自己一把,剧痛让他一阵鼻酸,哽咽道:“爹,是不是搞错了,蔡贯不会陷害我的。。。。。。”
“别哭,咱老朱家的男人,流血不流泪!”朱远章道:“你记住了,除了父母,亲兄弟,其他人可信,但是不可全信。
你不是想要答案吗,自己去找。
找不到,就算杀了他们两人出气,咱也不责罚你。
咱们老朱家的男人可以受委屈,但是不能背黑锅!”
朱钧肩头耸动着,心里却骂开了。
狗日的蔡家父子,贪墨就贪墨,居然还把脏水泼到他身上。
要不是他早就洗脱了盗墓的嫌疑,这些借据能让他死翘翘。
();() 就前身那狗脑子,绝对不会为自己辩解。
“知道了爹,我这就去找他们问清楚!”朱钧激动道:“我要问他们,为什么要污蔑我!”
朱远章也没拦着,不是都说他的老六疯吗?
他这会儿倒是希望他疯起来。
最好将那两个狗东西杀了,他倒要看看,李善仁会怎么做!
“杨先!”